“大概十分鐘后會醒來,到時候盡量給他多喝點溫水排尿。”
“好,我記住了,謝謝這位同志,不知小同志怎么稱呼。”
“江暖,蘇市去黑省的下鄉知青。”
“蘇同志,能否留一下你的具體信息,到時候我們會把表彰寄到你下鄉的地方的。”
江暖也不客氣,直接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姓名,下鄉地址,然后便匆匆的離開了這節車廂。
等江暖回到六號車廂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此時許甜甜等的早就坐不住了,眼睛紅紅的,看著更像是著急哭了。
看到江暖回來,許甜甜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步來到了江暖身邊。
“江暖,你怎么去那么久?我還以為你……還好你沒事。”
“抱歉,讓你擔心了,剛才那邊有個小孩病了,我就是幫著治療了一下。”
江暖沒有說人販子的事,她也不知道這列火車上還有沒有那些人販子的同伙,可不能被他們盯上了。
嗯,主要還是她現在這具身體太弱,要是在等上一個月,江暖絕對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嗯,就是這么自信。
許甜甜聽到江暖還會醫術,有些驚訝。
“江暖,你學過醫?”
江暖也沒打算瞞著,而且這個也經得住查,現在說了,以后還能方便她辦事。
“嗯,我外公是軍醫,我三歲開始就跟著外公背藥材名,一般的小毛小病我都能醫治。”
“你也太厲害了吧。”
“呵,現在的人啊,吹牛皮都不用打草稿了,真把自己當神醫了。”
許甜甜這邊剛說完話,就有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江暖和許甜甜齊齊看了過去,是剛才那個想和江暖換位置的女人。
江暖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人的陰陽怪氣,倒是一旁的許甜甜有些替江暖抱不平。
“我說這位同志,你自己沒本事就以為大家和你一樣沒本事嗎?在這里陰陽怪氣誰呢,你這樣,只會顯得自己很丑陋。”
江暖沒想到許甜甜這軟軟糯糯的小模樣,罵起人來也挺帶勁。
“我又沒說你,你出什么風頭,不就是吃了人家一個蘋果,至于這么狗腿嗎?”
江暖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和許甜甜之間,那是正常的朋友間的往來。
“這位女同志,你自己思想齷齪,喜歡搞階級對立就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似的。許甜甜同志和我同為下鄉知青,我們之間是平等的革命友誼,還是你覺得和對方交換一點吃食就有巴結人,收買人心的嫌疑,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說你的思想還有待提高。”
“就是,我們好好的朋友情分被你說的這么低俗,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想破壞我們知青的革命關系。”
許甜甜也有樣學樣,直接將這問題上升到搞破壞的程度,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說不定會讓人懷疑對方是間諜,敵特之類的。
那女人臉色微變,她就是看不過江暖這得意勁兒,還有剛才不想換位置的事情,害的她只能坐在靠過道這里,總是被來往的人撞來撞去。
女人見周圍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對勁,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在撒謊,你才多大啊,還懂醫術,萬一有人相信你的話,被你醫治害了性命,你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呵,誰規定年紀小就不能學醫了,剛才許甜甜同志說的沒錯,你沒本事不代表別人和你一樣沒本事。”
說完,江暖還非常應景的翻了個白眼,低下頭,不在搭理這個愚蠢的女人。
這女人一時間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后直接看向了身旁的李成杰和吳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