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點了點頭,然后便和顧長河坐在一旁等消息。
好在日化廠那邊的廠長這個時間有空,陶廠長親自安排了車,陪著兩人一起去了慶市日化廠。
慶市日化廠的規模很大,日化廠生產的香皂,洗衣粉這些差不多占據了東三省一半的市場。
也因為慶市日化廠的產品和江暖她們的不沖突,所以陶國強找上他們后才沒有直接拒絕。
再來的路上,江暖也從陶國強口中大致了解了一下慶市日化廠這邊的基本情況,心里也有了底。
十幾分鐘后,一行人已經到了慶市日化廠廠長辦公室。
慶市日化廠的廠長是一名退伍軍人,簡單交流后,江暖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爽朗果敢,敢于創新的管理者。
簡單寒暄后,江暖便切入了正題,她將自己帶來的產品拿了出來。
“曲廠長,這就是我們準備參加交流會的產品,我們這次帶了二十套過來,你們可以先讓人試用一下。我敢打包票,我們的這款產品效果超過市面上百分之九十的同類產品,而那些效果比我們好的,在價格上也沒有我們有優勢。”
“哈哈哈,小江同志,你這話說的未免太狂了。”
曲廠長有些看不慣江暖的狂妄,他雖然敢于創新,但一切都基于腳踏實地的基礎上創新的。
江暖聽了只淡淡一笑,說了句。
“曲廠長,產品就在這,效果有沒有我說的那么好,讓人試試便知。對了,這個是凍瘡膏,我看曲廠長手上的凍瘡就挺嚴重的,你可以親自試用。”
曲天明聽了,看了眼桌上那一小盒包裝普通的東西,有些遲疑。
這時,一旁的陶國強卻走了過來。
“小江,你這就不厚道啊,這么好的東西居然藏著不拿出來,你不知道咱們部隊那些小戰士一到冬天一個個都被凍瘡弄得影響訓練。”
江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陶廠長,我這不是對咱們部隊的軍人生活還是不太了解嗎?要是部隊需要這款凍瘡膏,我可以把這凍瘡膏的配方無償送給咱們制藥廠。”
“真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哈哈,我就不客氣了。”
陶國強立馬接話,生怕下一秒江暖便反悔。
江暖笑了笑,不過是個凍瘡膏的配方,倒也影響不了什么。
“放心,我既然開了口,肯定不會變卦,不過我這邊也是有要求的,你們制藥廠生產的凍瘡膏只能用于部隊軍人,不得流通市場。”
陶國強立刻就明白江暖的意思了,點了點頭道。
“放心,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們工作坊的訂單。”
“等等,老陶,這凍瘡膏你都沒試過,就這么確定這凍瘡膏有效。”
“哈哈哈,老曲,這么跟你說吧,只要是這小江同志做出來的東西,效果肯定可以,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軍區醫院的曹院長。哦,對了,這不東西都在這,你可以親自試用啊,你看看你這滿手的凍瘡,看的都膈應人。”
因為要保護江暖的安全,所以江暖貢獻出藥方的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陶國強當時只跟曲天明說了江暖這邊有幾個不錯的產品。
曲天明之所以答應,一是看在和陶國強昔日戰友的情分上,再者,他也是希望開春后的交流會能有更多的產品被國外看到。
曲天明遲疑不定,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凍瘡上,最后拿起了那盒凍瘡膏直接擦了起來。
藥膏剛擦到手上的時候,原本又癢又疼的地方有一絲絲的涼意,等涼意過后,那種癢敢果然沒了。
“這,這效果……”
曲天明一時不知該怎么評價,實在是這效果太出人意料了。
江暖淡淡一笑,說道。
“曲廠長,這個藥膏涂一次差不多維持五個小時,如果洗了手后就得重新擦藥。像你手上這種情況,用上一周時間,凍瘡導致的這些裂口就會修復,半個月左右就能徹底痊愈。不顧凍瘡這東西如果保護的不好,還是會復發,所以冬天的時候建議一天擦一次這個藥膏,能確保不會復發。”
“當真?”
這時,曲天明可沒有剛才那般的強硬,主要是他已經許久沒有感覺這么舒服了。
他這凍瘡還是在部隊的時候有的,后來一到冬天,手上凍瘡就會出現,一開始也就是紅腫發癢,后來便開始裂口子。
稍微一暖和,凍瘡的地方就很癢,一撓,就會撓破,然后凍瘡會越來越嚴重。
這些年他也用了很多種凍瘡藥,可是都沒什么效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