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這么和氣的態度,倒是讓江暖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的猜測了。
想了想,問了句。
“不知李同志過來有何貴干?”
被這么一問,李瀟面露一絲尷尬,最后還是一旁的錢秘書開了口。
“那個,江同志,是這樣的,昨天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法讓那幾個人昏迷了過去。”
江暖挑眉,隨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然后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哎呀,我忘了把他們弄醒了,他們是不是還沒醒來?”
昨晚因為怕出現意外,江暖給他們施針的手法比較特殊,會導致那些人昏睡二十四個小時。
江暖當時想的是等通知完錢秘書后回去再把那些人弄醒,哪知道就這么忘記了。
難怪昨晚她回來后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什么事沒做,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來。
幾人看到江暖這表情,就知道是對方忘了,也是苦笑不已。
昨晚錢秘書離開市政府后就通知了李瀟,然后他們就帶人去了陸海的住處,把那幾個人連夜帶回去,準備好好省一省。
當時陸海和柯詩雨也忘了這些人昏迷是被江暖扎了針,而李瀟他們匠人帶回去后也找了醫生。
可醫生檢查下來的情況是他們只是睡著了。
然后李瀟幾人一晚上都在用各種辦法叫醒這些人,甚至有人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為了逃避罪責故意裝睡。
直到這些人被打的皮開肉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察覺到不對勁。
李瀟這才去了陸海家,這才知道那些人昏迷和昨晚就他們的那個女同志有關。
然后李瀟又去找了錢秘書,只是那時已經凌晨一兩點了,錢秘書知道后也只是先讓人打聽了江暖的住處,然后一大早就帶人過來了。
李瀟點了點頭道。
“嗯,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們是在裝睡,想要逃避審問。”
江暖一聽,就跟覺得尷尬了,哎,平時她記性很好的啊,怎么關鍵時候就掉鏈子呢。
江暖連忙說道。
“那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一趟,抱歉啊,這事是我的疏忽。”
說著,江暖起身去了臥室拿上自己的斜挎包。
一行人也沒耽誤,齊齊起身準備離開。
一開門,就裝上了正準備敲門的于秘書于照。
于照看到從江暖房間走出來兩男一女,先是一緊張,隨即看到了后面的錢秘書,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錢秘書,你們是來找江同志的嗎?”
“原來是小于啊,我們找小江同志有些事,一會兒她要和我們去辦點事情,兩個小時左右,到時候我會安排人送她回日化廠那邊。”
都是秘書,但錢程可是市長秘書,和他一個廠長秘書根本沒法比。
于照連連點頭道。
“好的,我一會兒會幫忙轉達給我們喬廠長的。”
錢秘書點了點頭,然后四人便下了樓。
柯詩雨只是順路過來感謝她的,現在目的達成,下樓后便和江暖幾人告別自行離開了。
江暖上車后,車子駛出家屬院,一路往市郊開去。
大約四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一個營區。
江暖倒是沒想到哈市這邊也有駐軍,不過看這個營區規模很小。
江暖被帶去了一個審訊室,一進去,就聞到了里面濃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