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目不斜視,徑直來到昨晚被她弄暈的幾人面前,拿出銀針在他們頭部扎了幾下,然后收起了銀針。
“十分鐘后他們就能醒來,對了,他們中應該有島國人,昨晚打斗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他們吐出一些島國話。”
李瀟他們雖然對著幾人身份已經有了懷疑,但當時只以為是被其他國家策反的人,沒想到這里面還躲著幾個間諜。
李瀟神情凝重,點了點頭道。
“謝謝江同志,不過不知道這里面哪位是島國人?”
“當時場面有些混亂,我也沒注意,不過我可以幫忙看一下。”
說著,江暖靠近那幾個人身邊,然后拿起他們的手翻看了一下,隨即指出了其中兩人道。
“不出意外應該是這兩人。”
李瀟有些疑惑,看個手就能分辨誰是島國人,難道靠看手相。
江暖察覺到李瀟的疑惑,指了指其中一人的手心,說道。
“雖然這幾人手掌都有老繭,但握槍和握武士刀的手法是不一樣的,所以在手掌行程老繭的地方也是不同的。”
“原來如此,江同志果然見多識廣,不知道江同志這一身的身手是從哪里學到的。”
得,還是逃不過被查問的命運。
江暖很無語,倒是沒有生氣,主要是這個時代誰也不確定身邊的是人是鬼,甚至你的枕邊人都可能是敵國奸細。
而李瀟作為國安的人,有這樣的警惕性實屬正常,要是什么都不問這才奇怪。
“我外公從小就給我請了師傅教習武功,另外我現在的對象是一名軍人,他現在也每天會訓練我。”
“哦,江同志的對象是軍人?也是我們哈市人嗎?”
“嗯,是河西大隊的,不過他在慶市那邊當兵,最近正好休假在家。”
李瀟點了點頭,沒有在問什么,恰好這時那幾個昏迷的人也有轉醒的跡象,他們也要開始忙碌起來了,便讓錢秘書幫忙送江暖回去。
回去的路上,錢程生怕江暖誤會什么,還幫著李瀟解釋了一番。
江暖表示理解,然后兩人就聊了聊日化廠的事。
在知道江暖給日化廠弄了六個新配方出來,錢秘書又是一陣猛夸,說的江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還好很快就到了日化廠,車子剛停穩,江暖便迅速推門下車,看她朝廠里走去的背影,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江暖能不逃嘛,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秘書入職第一件事就是學會各種彩虹屁。
那錢秘書一路上各種溢美之詞都不帶重復的,簡直把江暖說成了天上有地上無的絕世人才。
江暖在日化廠又忙碌了三四個小時,下午三點,江暖便離開了日化廠。
已經和喬廠長說了明天要回河西大隊的事,后續生產的問題就不歸江暖管了,不過如果有什么問題,也能電話聯系。
江暖去了百貨商店,哈市百貨商店上下三層。
一層就是賣一些日常用品和各種食品,江暖沒有看,直接上了二樓。
只是在看到二樓服裝區售賣的那些衣服后,江暖心里還是有些失望的。
款式老舊不說,價格還貴的離譜。
江暖轉了一圈,最后只是給顧楠風買了一件春天穿的中山裝,另外又扯了點布,準備回去后自己畫個設計圖出來自己做些衣服。
難得來一趟市里,江暖又買了不少小吃,各種糕點。
可惜這里沒有驢打滾,上次在京都買的驢打滾是真的好吃,江暖覺得比后世的更加好吃,沒有科技與狠活,純手工制作。
江暖是在第二天下午回到的公社,一下車,就看到在不遠處等著她的顧楠風。
江暖也有些詫異,直接朝顧楠風跑了過去。
“你怎么在這?”
“嗯,聽三叔說你今天回來,正好來公社這邊有些事,就過來看看能不能接到你,累嗎?這臉怎么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