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顧楠風就出了包廂。
江暖將他們的行李塞到床鋪下面,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本書,然后就靠在床鋪上,慵懶的看著書,一邊磕著瓜子。
等顧楠風打水回來后,江暖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茶包丟進了隨身帶著的搪瓷杯里,顧楠風立刻給倒上水。
片刻,車廂里便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藥茶香。
隨后,顧楠風也在一旁坐下,看著江暖眼底的烏青,壓低聲音說道。
“要不要睡會兒,你臉色有些不好。”
江暖嗔怪的瞪了顧楠風一眼,輕聲說道。
“這能怪誰。”
顧楠風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到昨晚的畫面,輕咳一聲道。
“以后我會注意的,去上鋪睡會兒吧,我在下面看著。”
江暖也的確有些累,一是昨晚睡得太晚,二來還有些頭暈,再者全身酸軟。
最后江暖放下書直接去了上鋪,還將簾子拉上。
不過大白天的,車廂里還有兩個外人,火車況且況且的聲音,江暖也只能閉目養神,根本睡不著。
而此時對面的那個女人又開始找存在感了,她先是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桔子遞到了顧楠風的面前。
“這位軍人同志,剛才的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女同志的關系,我請你吃個桔子當賠禮了。”
顧楠風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翻了一頁書,繼續看著。
那女人見顧楠風不搭理自己,悻悻的收回手,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哪知那個女人又開口了。
“這位軍人同志,你是哪個軍區的啊,我和林曉是從鶴市那邊來慶市的,以后我們就是慶市那邊文工團的女兵了。”
顧楠風依舊沒有開口,他覺得這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很吵,很煩人,可他一個男同志也不能因為這個讓這人閉嘴。
不過這女人還是很有毅力的,也不管顧楠風會不會開口,她就在那自顧自的說著。
“我聽說咱們東北軍區的兵王就在慶市那邊的下轄營區,軍官同志,你聽說過東北軍區的兵王嗎?就是去年在全軍大比武中贏得總兵王的那位同志,也不知道我們這次過去有沒有機會見到他。”
女人說到這的時候,臉上還劃過一抹嬌羞。
“也不知道那位兵王有沒有結婚。”
上鋪的江暖就這么安靜的聽著,在聽到兵王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往下鋪看了眼。
不過上鋪簾子拉著,也沒人注意到江暖的視線,倒是顧楠風似有所查,眼眸輕挑,隨后換了個姿勢,繼續看書。
那女兵見對面的男人始終沒有回應,又或者她是真的說累了,終于停了下來。
車廂里也終于安靜了下來,只是那女人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讓顧楠風有些不適,最后,他索性放下書,拉上簾子,也躺下閉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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