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眉間緊蹙,聲音虛弱道:“我這身體……咳咳……哪里去不了。”
昨天拿了薛晨兩顆糖豆的雜役弟子,站在門外圍觀。
他聽到兄妹幾人的話,站了出來:“我可以作證,他們三個昨天一直沒有離開雜役房。”
此話一出,圍觀的其他人也紛紛出聲。
“我也可以作證,因為他們三個實在是太能偷懶了。”
“就是,沒見過他們這么懶的人,悠哉悠哉的坐著,跟個大爺似的。”
“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是管事,長得這么出眾,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原來跟我們一樣是雜役弟子……”
“……”秦姝。
“……”薛晨。
“……”梵蒼。
合著他們偷懶,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幾名內門弟子看秦姝三人的目光,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他們現在倒是有點相信,這兄妹三人是為了妹妹,來梵音宮溫養身體的。
秦姝見來勢洶洶的幾人,眼底的懷疑褪去,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為首的弟子滿臉可惜地盯著秦姝。
這病美人也太孱弱了,真到了床上,只怕剛稍稍用力,美人就要沒了命。
他壓下心底的遺憾,板著臉沉聲命令:“昨日宗門發生了盜竊事件,你們幾個還沒洗脫嫌疑,接下來老老實實留在宗門,哪都不許亂去,否則格殺勿論!”
薛晨裝模作樣地哀嚎出聲:“冤枉啊!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盜取宗門的東西!”
梵蒼則眉頭緊鎖,神色隱忍道:“是!我們絕不離開宗門半步。”
“哼!算你們識相!”
幾名內門弟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梵蒼、薛晨親自把人送走,關上房門直奔秦姝而去。
在他們要開口時,秦姝對兩人無聲地搖了搖頭。
梵蒼神色微動,對秦姝噓寒問暖:“妹妹,你身體好點沒?今天的湯藥可是我從管事那里求來的。”
秦姝冷漠地覷了他一眼,氣場懾人,嘴上虛弱道:“許是真的有效,我心口沒那么疼了。”
薛晨見兩人做戲,一時間戲癮犯了。
他激動得鬼哭狼嚎:“真的?太好了!果然來梵音宮是對的!這里可真的是風水寶地!阿姝的身體會越來越好,說不定還能在梵音宮頤養天年!”
走到遠處的幾名內門弟子,腳下一踉蹌。
風水寶地?頤養天年?
整個東域大陸誰不知道,梵音宮是令人不齒的婬窩!
一人吐槽道:“真是沒見識的土包子,不知道咱們宗門的厲害之處。”
有人附和:“沒見識才好,我瞧著那位病美人妹妹不止臉長得好看,身段也是極品,這樣的女人上了床,滋味別說多銷魂了。”
“你就不怕把人給搞死了?”
“怕什么,等她養好身體,哥幾個把人綁來好好玩一玩。”
“還是兄弟懂我,正有此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