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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叢玉難得的度過幾天安生日子,從那晚幫她的女警那里得知,陳堯被拘留了幾天,才放出去。
她還沒來得及擔心他再度報復,就接到有人用他的手機打來的電話。
對方的人說陳堯在酒吧里跟人起了摩擦,動了手,受了傷,被救護車拉走了。
沈叢玉剛想說報應,就想到了蔣西霖。
不會是他動的手腳吧?
她怕方嚴出面幫陳堯,所以即便酒吧的人告訴了陳堯所在的醫院,她也沒打算去。
晚些時候,蔣西霖給她打電話,問她要不要去看看陳堯的慘樣。
他就是這么說的。
蔣西霖這人從小被散養,前些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說實在的骨子里并沒有那些裝模作樣的優雅和謙虛。
他就是有仇必報,就是說話很毒。
沈叢玉顫了下,問他:“陳堯的表舅不幫他處理嗎?”
“跟他動手的是晏釗的堂弟,姓方的幫不了。”
沈叢玉‘哦’了一聲,又問:“那我去了?”
蔣西霖:“還想讓我陪著?”
“不是……我知道了。”
跟蔣西霖通過話,沈叢玉可以確定,陳堯這次的遭遇,就是蔣西霖的手筆。
她可以放心去醫院找陳堯。
簡單收拾過后,沈叢玉打車出門。
不清楚晏釗的堂弟怎么動的手,聽醫院的護士說,陳堯傷的不輕。
肋骨斷了三根,手臂骨折,大腿上還被人用摔碎的酒瓶扎了個血窟窿。
其他的皮肉傷就不提了。
沈叢玉聽到他的傷情,很壞的感到了放心。
傷成這樣,就算陳堯氣死了,也不能下床對她怎么樣。
沈叢玉推開陳堯病房的門,他人在醒著,不過病房里冷冷清清的,別說人了,連一枝花都沒有。
看到她來,他立刻想坐直身子,可惜疼痛讓他皺著臉又靠回去。
“老婆,你終于來了。”
沈叢玉聽到他的稱呼沒有反應,她仔細看了看他包扎的那些地方。
比想象的要嚴重,至少鼻青臉腫。
她看了看周圍,“你表舅家里沒人來看你嗎?”
陳堯的眼神露出可憐,“沒有,只有我表舅來看過我,他說要幫我處理,所以很快就走了。”
看樣子他還不知道,方嚴不是急著幫他處理才走,而是因為不想牽扯到自己才那么快離開。
沈叢玉沒有立即告訴他。
就讓他這么以為吧,過后他再知道實情,會氣得吐血吧。
陳堯看沈叢玉的臉色還算好,又說:“上次我喝多了酒,不清醒,所以給你添了麻煩,我已經知道錯了。老婆,你今天還來看我,我很高興,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
有時候沈叢玉會懷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還是太不要臉了。
她依舊沒有搭理他這番話,而是從包里掏出一枚戒指。
那枚素戒。
她和他的情侶對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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