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釗對其他人說:“以后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言論,我會一個一個找上門。”
他轉身去拿外套,往外走,蔣西霖跟他的朋友說了聲,讓他們善后,跟上了晏釗。
晏釗停在走廊盡頭的窗邊抽煙,涼風和尼古丁雙重作用,讓他沸騰的血液逐漸鎮靜下來。
蔣西霖問他:“我沒認錯的話,剛才那個男的是栗子以前的朋友?”
“什么朋友,當舔狗沒舔上,”晏釗很粗魯地評價,抽了口煙,又說:“這種男人只會惱羞成怒散播謠言,要不是場合不對,我要他的嘴給撕了。”
“以后他們應該不敢了。”
晏釗想到什么,彈了下煙灰,自嘲地笑著說:“自從三年前栗子去世后,我還沒這么動過手。”
蔣西霖:“她以前好像很討厭你動手打人。”
“是,這次是例外,希望她不會討厭我。”
說最后半句的時候,晏釗的聲線幾乎融入外面的夜色里。
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看蔣西霖,“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忙你的吧,我抽完煙就回去。”
蔣西霖點了點頭,看向自己剛才阻止晏釗時沾到手上的血,已經干了,他嫌棄地皺眉,“那我先下去了,你早點回去。”
“嗯。”
蔣西霖先去了洗手間,洗干凈了手,用洗手液仔細搓了兩遍沖洗干凈。
手上還滴著水,他回到他那間房,一進去,楊總的位置對著門口,而沈叢玉則背對著,她一手托著腮,沒有因為他開門而有動靜。
倒是楊總,挺高興的,對蔣西霖說:“沈小姐真是太豪爽了,酒量過人啊,蔣老板,你身邊有這樣一位又漂亮又會來事的人可真是有福。”
看得出來,他現在對沈叢玉的滿意程度已經到了頂峰。
蔣西霖沒接話,走到桌邊抽了兩張紙擦手,視線緩緩移到沈叢玉的臉上。
她半耷拉著眼皮,臉頰透著紅,連眼皮上都染上了,看起來在他離開之后又喝了酒,已經醉了。
蔣西霖把手中的紙巾丟進垃圾桶,問楊總,“不是說等我回來再繼續嗎?”
楊總笑著說:“是我看沈小姐這么爽氣,難得這么投緣,就沒忍住和沈小姐多喝了幾杯。蔣老板你回來的正好,我今晚也喝高興了,咱們來談談合作的事吧。”
“原來楊總還知道今晚是來談合作,而不是把這當成酒吧。”
蔣西霖依然站在那,身型修長,面上沒有一絲柔和之色,再結合他說話時的態度,很有壓迫感。
只是楊總也喝多了,反應遲鈍,還沉浸在和美女喝酒的狀態中。
沒個正經地說:“酒是助興的嘛,就和沈小姐一樣,讓咱們心情好了,事情自然就好說了。”
蔣西霖一言不發,握住沈叢玉的手臂,拉她起來。
沈叢玉經不起突然一晃,腦袋發暈,下意識往他懷里靠。
楊總問:“怎么了?這是什么意思?”
“楊總既然這么喜歡喝酒,那就留在這喝好了,我找酒量好的來,一定把你陪到位。”
到這一步,楊總反應過來了,看蔣西霖要把沈叢玉帶走。
他站起來說:“我們還要談正事……”
“正事?”這兩個字被蔣西霖說出一股濃濃的嘲諷意味,“我看就不必了。今晚的消費我買單,楊總一定要喝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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