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歡沒有直接回答張揚的問題，問道：“你有什么問題？”
“無敵路和長生路，你覺得應該走哪一條？怎么走？”張揚微笑看著無歡。
他準備試試看，能不能從一個九十多......萬歲的老妖身上，得到一點啟發。
“誰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無歡愕然地看著張揚，目光看了看旁邊的青云子，又看向張揚，“不會是你吧？”
面對無歡的問題，青云子瞟了張揚一眼，把目光移開了。
反而是張揚，面不改色地說道：“你別管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就說你的看法就行。”
“無敵路，就是條可笑的道路！”無歡不屑一顧，“茫茫虛空，誰知道有多大？
即便是我們獵食者，也不過是到達了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連未知的敵人都不知道，何談無敵？
僵尸大帝夠強大了吧？他遇到殺戮大帝，不還是沒用？
殺戮大帝夠強大了吧？可是，其他獵食者提過一句，聲稱殺戮大帝敗于一位傳火者之手。
傳火者夠強大了吧？有時候又不是守衛者的對手
在如此復雜的情況下，誰能稱得上無敵？
反而是長生路，還可以走一走......畢竟，在這無窮無盡的道路上，相對于你們來說，我就是長生！
相對于我來說，僵尸大帝他們百萬年、幾百萬年的歲月，就是長生！”
張揚笑了笑，問道：“沒有人做到永生嗎？”
“別做夢了！”無歡冷冷一笑，“永生最大的對手，除了時間，還有其他對手......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提到無敵和長生了。怎么的，你想打遍虛空無敵手，還想一直活下去？
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聽聞有誰活了上億年的存在。
連這種人都沒有，還永生，豈不是笑話？”
張揚呵呵一笑，轉頭對青云子說道：“師父，把他繼續鎮壓起來吧！也別殺了，就留著他一條命，后續說不定還有用！對了，他的家底得拿出來。”
他轉頭看向無歡，問道：“先留你一命，但是，你得把空間戒指上的印記抹除掉，這能夠理解的吧？”
一個皇道巔峰的印記，即便是他師父來，恐怕也得花點時間才行。
如果無歡主動解除，何必費力？
無歡雖然不甘心，但是，他也比較識趣，主動解開了空間戒指的印記。
因為，這是注定的結果，無非是多消耗點青云子力量而已。
青云子把空間戒指交給張揚，嚴肅地說道：“這里面誰也不知道有什么東西，你一定要小心。”
他很清楚，這小子拿著那些異域的力量，一定會研究的。
他早就見識過了，只希望這小子不會弄出問題來。
“師父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謹慎的。”張揚鄭重保證。
青云子點了點頭，把無歡再次鎮壓了起來。
然后，他才看著張揚，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師父，你指的是什么？”張揚愕然。
“就是剛才你請教無歡的那些話......”
青云子擔心無歡的那些話，影響到徒弟的道心。
他很清楚，這小子最開始追求的是長生路。
無歡的那些話，是很有可能造成干擾，甚至成為魔念。
張揚呵呵一笑：“師父，你放心好了！”
他神情變得傲然起來：“虛空獵食者，也是一些見識淺薄之輩！”
就因為沒有見過那些壽命無比漫長的存在，就懷疑長生？
而在張揚的認知里面，傳說中有個存在乃是“萬劫不滅”，可以稱之為“永生”。
一元會乃是十二萬九千年，一劫有一千個元會，萬劫不滅......存活了萬億年的存在！
正是因為有這種存在，張揚才篤定有一種辦法，或許可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