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知州一怔,他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要把百姓遷往高平。
“你們知道高平在哪兒嗎?五百里,從童州到高平需要五百里,你想讓這些百姓拖家帶口,扶老攜幼,頂著高溫步行五百里嗎?”
蕭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繼續說道:“除此以外,你還要出公函,送往余州、顯縣、白縣,這三地亦會如童州這樣遇到水災,當務之急,讓這四地的父母官安排百姓撤離。”
錢知州給逗樂了:“你們讓他們撤離,他們就乖乖撤離嗎?他們走了,他們的田地房屋怎么辦?再說,本官憑什么讓他們撤離?”
蕭真說道:“鬧水災的地方不僅有童州,還有上束三地,無論你在信上寫些什么,目的只有一個,遷民!”
錢知州想說這不可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畢竟是在官場上浸淫多年的老油條,錢知府知道現在必須答應他們提出的條件,否則身敗名裂,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好,明日本官就讓人去這三地,請當地衙門出面,把百姓遷走。”
蕭真和趙時晴可沒想放過他,他必須現在就寫信。
錢知州硬著頭皮寫了四封信,他把信寫完,蓋上私章,而蕭真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見他寫完信,蕭真把信拿過來,看了看,又讓他寫遷移告示。
錢知州按照蕭真的要求,把要寫的東西全都寫完了。
蕭真卻又像變戲法一樣,從懷里掏出來一張紙。
錢知州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看,差一點伸手把蕭真嗄掉。
那張紙上寫的是一首詩,這首詩里寫的是一個女子周旋在男人身邊。
趙時晴聲音冷冷:“錢知州,你覺得這首詩寫得好嗎?”
錢知州想說,好啊,這首詩寫得真好。
這首詩其實寫的是一個寂寞難耐的美婦人的故事,卻讓錢知州毛骨悚然。
“好,這首詩寫得真好,現在你們能放過我了嗎?”
他說的是我,而不是適合。
待到錢知州看完這封信,蕭真拉起他的手,在那首詩上按了手印。
“你們要干什么?究竟要干什么?”
蕭真不理他,把那張按著錢知州手指的紙被他揣進懷里。
兩人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把已經嚇得魂不守舍的錢知州扔在院子里,迅速離開后衙。
到了街上,趙時晴說道:“有這些東西,就不怕他不聽使喚。”
蕭真搖搖頭:“這些也只能拿捏他一時,等到四皇子到了,情況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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