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溪看向周育仁,周育仁也是一臉懵逼:“我昨天喝多了,不知道。”
“你就知道吃。你兒子要娶媳婦,這過兩天就那啥了,這人呢?不得去買兩件新衣裳呀。”程錦溪埋怨道:“不得打扮打扮呀。還有你周育仁。你就打算穿著這么破衣嘍搜的到時候吃飯?”
周育仁愣了愣:“那我穿啥?”
“披麻袋。”程錦溪沒好氣的說道。
周育仁:“………”
趙大鵝:“………”
不得不說,趙大鵝覺得大姨程錦溪在家還是很勇的。當然也可能是程錦溪確實有點著急了。
“別嘟囔了。快點做飯吃飯,待會去借兩件西服去。還得買挺多東西呢,這事多著呢。”程錦溪說著就進了屋子,放下一大包東西,便開始做飯。
“春文,你想睡到幾點?都七點半了,還不起來?我就回娘家幾天,你就懶成這樣?”程錦溪訓斥著。
周春文一臉無奈的起來了。
“二丫,你想啥呢?又特么頭不梳臉不洗的。你學學你哥,你哥二十來歲都要結婚了,你也十三四了,咋就這么懶?天天不洗臉?也不梳頭,整的和個小鬼一樣。怎么不懶死你!不洗臉,別吃飯了。”
周春紅無奈的去洗漱了。
趙大鵝偷偷回到西屋,洗漱之后便假裝梳頭發。趙大鵝頭發比較短,其實也不怎么用梳頭。
旁邊的周春文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昨晚上周育仁和時志慧喝到十二點半,最后還是周春文和趙大鵝兩個人,拿著手電,走了十幾里路給送回家的。
這一路上都累蒙圈了,而且深更半夜的,冷的不行。
本來就沒睡多長時間,結果剛睡個懶覺,老娘回來劈頭蓋臉一頓罵,周春文心里火大:“大鵝,我媽是不是吃槍藥了?怎么看誰都不順眼?”
趙大鵝翻了翻眼睛:“我哪知道?我又沒在你們家住過多久?我住的時候,我大姨也沒在家呀。我也不知道大姨這么橫。”
“她就今天,平時她不敢。平時我爹說的算。”周春文小聲說道:“我媽這是琢磨自己要當婆婆了,好好練習一下嗓門,以后好教育兒媳婦。”
趙大鵝都笑了:“拉倒吧。現在的兒媳婦,老婆婆還能管住?幾句話不來,不得打起來?!大姐,這個你可得好好勸勸我大姨,別沒事找事。沒有當婆婆的命,得了當婆婆的病。我奶奶就有當婆婆的命,有了兒媳婦,那是啥活都不干。連做飯,都是我爺爺做,不過那是沒碰見狠茬子,碰見狠茬子,幾天就把她搓愣的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