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波還站著不動彈,趙大鵝掐了趙永波一下,趙永波才轉過頭就走,心里卻不開心:這就不買了?那我出來買個什么寂寞?好歹給我買一串呀。
“三,二,一……”趙大鵝低聲說道。
果然趙大鵝的一剛剛說完,賣糖葫蘆的,就叫住了趙大鵝,一臉不情愿的說道:“別走呀,你這小丫頭。行,五塊錢給你二十串。”
趙大鵝嘿嘿一笑,把錢遞給賣糖葫蘆的。
隨后對趙永波說道:“小弟,你自己挑,挑糖多的好吃。”
趙永波瞬間就來了興致,用小手指著:“這個,這個……還有那個……”
趙永波剛剛還以為不買了呢,沒想到轉頭這賣糖葫蘆的就同意了,可是他剛剛明明說賠錢的來著?難道賠錢也賣?
不一會兒,賣糖葫蘆的把二十串糖葫蘆給取了下來,包在塑料袋里,遞給了趙永波。
趙永波直接挑出來糖最多的,先給了趙大鵝,之后自己拿了一串,就咬了一口:“啊……”
糖葫蘆凍著呢,咬不動……
趙大鵝嘿嘿一笑。
“對了,以前我記得賣糖葫蘆的是個老頭來著,你倆一家的不?”
賣糖葫蘆的中年男人說道:“那是我爸,我爸鬧病了。唉……”
趙大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呀,我就隨便問問。”
“沒事沒事。”
“好了,你忙你的,我回家了。”
趙大鵝讓趙永波拎著一大袋子糖葫蘆,進了老宅。
“大姐真好,大姐以后我啥都聽你的……”趙永波奉承的說道。
趙大鵝拍了拍趙永波的腦袋:小屁孩兒,真會溜須拍馬。
到了后邊,趙大鵝看了看自己那頭青牛。牛槽子里邊空空如也……
趙大鵝轉而說道:“小弟,去給青牛整點草吃。”
青牛一般都是趙廷緒幫著經管著,喂牛又不用很累,一天扔青牛一捆玉米秸稈,之后喂兩次水,有時候太冷,就喂一次也就夠了。
趙永波聽趙大鵝吩咐,噔噔噔的先跑到屋里,把糖葫蘆放在了茶盤子里,就是放茶壺的銅盤子。
之后跑出來,從東邊的柵欄旁邊扛著一捆玉米秸稈,就放到了牛槽子里邊,讓青牛吃草。
趙大鵝看了看青牛的狀態:“嗯嗯,估摸個把月就生了。改天應該讓牛活動活動,溜達溜達。到時候能順產。”
不過青牛一向看著老老實實的,像個老實巴交的家伙,但是其實脾氣不太好,只要把繩子解開,那就開始一路狂奔,追都追不上。
應該把繩子,也就是栓牛的繩子稍微長一些,這樣可能就好了。
“小弟呀,你說大姐給你買了糖葫蘆,你是不是也應該干點活?”
趙永波點點頭:“大姐讓我干啥,我干啥。”
趙永波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一天天的吃喝,都指望著趙大鵝突發善心呢。自然是乖巧聽話的不得了。
“看誰家有谷秸,偷幾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