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誰都買不了多少,咱們附近都是果樹山,賣不了幾個。所以你就別琢磨賣了。廢那個勁,干啥?”
“一頭二百也是錢呀。”
“嘶……大鵝呀,你是真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周春文埋怨道:“買的人少,我要把這一千斤蘋果,賣三個月,我們家就啥也不用干了。這蘋果,都沒有蘑菇好賣,再說了,山頂那蘑菇曬干了,城里人愛吃,兩三塊錢一斤,還有人收。我寧可去到時候撿蘑菇曬干了賣,我也沒興趣賣蘋果去。”
趙大鵝想想也是,畢竟這經濟賬不好弄。
山上都是果光,大的還不多,都是小蘋果。
而且附近確實蘋果樹太多了,東臺子村上萬畝蘋果樹,給都沒人要。
趙大鵝嘆了口氣,人家別的地方早就蘋果改良了,南邊好多地方開始推廣種更大更甜的紅富士了,這里一點動靜沒有。
就哪怕是杏樹,也比蘋果樹好一些,好歹有人收杏核做中藥。這個蘋果就只能自己吃,不說一毛錢不值吧,反正也差不多。
罐頭廠不要,也沒有蘋果罐頭。
只有什么山楂罐頭,黃桃罐頭。
“真的,大鵝你吃蘋果不?我給你拿去。”周春文問道。
“不吃。我就琢磨,我大姨一定整天愁的不行,就是娶兒媳婦錢不太夠唄。我就納悶了,你大哥收破爛,有兩三年了,錢呢?”趙大鵝皺眉問道。
“還饑荒了呀。”
“蓋房子的饑荒?”
“嗯嗯。”
“你家蓋房子花了也就兩萬塊錢左右?這房子外邊裝修,里邊可沒怎么裝修,頂多兩萬多塊錢呀。”趙大鵝蹙眉。
周春文點點頭:“是只花了兩萬多,借了一萬四。”
趙大鵝滿臉問號:???
“以前家里就幾千塊錢?”
“不是。”周春文說道:“是還有一萬四,還好幾年了。”
“額……”趙大鵝無語了。
“我爹頭兩年耍錢輸了一萬六。我爹把準備蓋房子的錢。一晚上輸了。”周春文嘆了口氣:“這事我媽不讓說。要不你看這兩年,我媽沒事就罵我爹,我爹都不敢還嘴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他沒事出去浪,讓人給套了,三四個人一伙的,把他拿點錢全輸光了不說,哈打了欠條。之后就把錢都讓人來家里拿走了。”
周春文說著嘆了口氣:“我家的錢。死的可慘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我媽那么愁的慌。”
“那沒法。”趙大鵝無奈的說道:“自己輸的自己認唄,十賭九輸,一點法沒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大姨父骰子玩的挺好的的,但是要碰見高手,就廢了。”
周春文也點點頭,隨后躺了下來:“愛咋咋地,反正我不愁。錢也不是我花的,我哥娶不上媳婦,我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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