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程錦溪說了一句:“一家子飯桶。”
隨后便自己開始動手蒸豆包了。
趙大鵝在外邊懟了懟周春文:“大姐,我大姨缺一個燒火的。”
周春文愣了愣,隨后指了指周春紅:“二丫,你去給媽燒火去。”
周春紅扭扭捏捏的不愿意:“我……我……我……不去。”
周春文蹙眉:“你什么你,麻利去。不然我把大虎子昨天來找你玩的事,告訴媽。”
周春紅臉色瞬間紅了,扭頭便去給程錦溪燒火了。
趙大鵝一聽這茬,來了精神:“哎喲,大姐,我二姐她處對象了?”
周春文白了趙大鵝一眼,用手指頭對著趙大鵝腦門點了點:“大鵝你一天亂想什么呢?你二姐才十二三,處什么對象。她那是情竇初開……也不太對。她年紀太小,就是大虎子喜歡和她玩。”
周春紅讀書不多,雖然識字但是也不是很多,這個年紀還是小女孩的,而且由于她有一些結巴口吃的問題,所以同齡人和她一起玩的基本上沒有。
也就是前段時間,大虎子認識了周春紅,便隔三差五過來找她玩耍,兩個人還挺“談的來”的。
這個“談的來”,多少有點意外。大虎子是個相對木訥的男孩子,整天放牛放羊,當然了大虎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頭牛,他不太識數,沒念書一天書。周春紅不怎么說話,兩個人出去玩耍,便也談的不錯。
周春文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也就說那么一嘴,并沒有太多別的意思。
兩個小孩子,情竇初開,知道什么呀。
那邊燒火,蒸豆包,便也也快蒸上了。
冬天里,不知道要蒸多少次豆包了。
趙大鵝都快吃吐了。
北方比較冷,所以哪怕不需要冰柜冰箱的,那食物放在屋子里邊,也會凍上。
豆包蒸了,之后就找個地方一方,吃的時候熱一下就行。有的放水缸里,有的放別的地方,反正院子夠大。
趙大鵝晚上便沒有吃太多,等到第二天到了老宅。
一打聽,聽說反正那幾只狼是基本跑了,打死了兩個,后來司馬大炮兄弟三人蹲了這兩天,再沒看見狼,旁邊鄉鎮的說看見了狼,便又去別的村子抓那狼去了。
而趙廷緒的水缸也送了回來,趙大鵝百無聊賴,喂了喂狗子,便又回到大姨家里了。
最近事情也比較多,趙大鵝忙完這個忙那個,接下來可能就會空閑一些,等著大姑拉磚就可以了。
至于明年那個粉碎機賺錢不賺錢什么的,趙大鵝不在乎。
也就是給老爹和三叔找個活干。不能餓死了老趙家,但是也不能讓他們吃飽了。
這樣才好。
趙大鵝便簡單洗漱一下,和周春文跑到山上去玩耍了。好幾天沒敢上山,好不容易出來,便好好玩一下。
站在山頂上,看著后山那邊有人辦喪事。
趙大鵝瞇了一眼,應該是趙鐵柱終于下葬了。
“唉,折騰七八天了,圖啥?要不是冬天冷,我估計鐵柱子人都臭了。”趙大鵝頗為感慨的說道。
周春文點點頭:“所謂……”
趙大鵝趕緊打住:“得得得,大姐你最近是不是又偷摸看書了?三國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