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湘想了想后說道,“這錢當然是大家幾個平分。”
如果是一百來塊,那四個兄弟姐妹平均下來,最多一個人出個五十來塊,也就相當于一個農民一個星期的工資。
但朱玉鳳有些不樂意了,“媽在程家,我天天伺候她,給她端屎端尿擦身子的,每天都要給她做吃的,按理說,這拍全家福的錢就該由你們幾個出嫁的女兒出的,你們三姐妹出吧。”
程錦溪聽后有些為難,三個人出比不上四個人出錢,這樣她的壓力也挺大的,本來大兒子定親花了不少彩禮錢,然后過年又花了挺多錢,現在她倒是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而且還沒確定這花錢會花多少錢,要是攝影師獅子大開口,要個好幾百,那三姐妹,一人就差不多要多出個一百來塊,這錢程錦溪花的也心疼。
再三糾結之下,程錦溪說道,“要不還是等開春的時候吧,最近下著大雪,你讓攝影師過來也不太好,而且進城的路不好走,大過年的人攝影師過來也是要花不少錢,那還不如等開春的時候搞。”
等開春的時候搞,不僅花錢少,而且那時手上也有錢了,也不用那么拘謹。
程錦瀟對朱玉鳳有些意見,“嫂子,按道理說這錢就應該我們這四個兄弟姐妹一起出,雖然你照顧媽這幾年辛苦,但是我們這幾個出嫁女兒的彩禮錢都是給媽了,然后媽又拿著這筆錢給你和大哥蓋新房,我們這幾個出嫁的女兒帶出來的嫁妝也是寥寥無幾,除了幾個不值錢的鐲子項鏈就沒什么了,媽還沒癱瘓之前就幫你和大哥幫了那么多,甚至還幫你們帶孫子,現在媽才癱瘓了才幾年,你就不念著媽之前的好,天天計較這計較那的,就連這全家福的錢也要計較。”
朱玉鳳瞪大了眼,顯然氣炸了,她反問道,“你一個出嫁了好幾年的姑娘有什么資格說我,你遠嫁的這五年,一次都沒有回來看過咱媽,直到最后離婚了受委屈了才回來一趟,這五年來都是我在任勞任怨的照顧咱媽,你那兩位姐姐起碼還會回來幫忙一些,而你是一點都沒有表示,就算是遠嫁,但也一點錢也沒寄過來,依我看這全家福的錢就應該你來說,也該讓你盡盡孝心!”
朱玉鳳可沒忘了,這程錦瀟身上可是有著好幾千塊,可以說是比在場所有人都還要富一些,何況她這幾年確實沒盡到什么孝心,叫她出拍全家福的錢是應該的。
程錦瀟被懟的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氣壞了,但偏偏她不知道怎么懟回去,她確實如朱玉鳳說的那樣結婚五年都沒有回過家,只有在夫家受欺負了鬧著離婚才回了娘家,這幾年她沒盡過什么孝心,母親癱瘓了,都是她的幾位姐姐和大哥嫂子他們在照顧,現在她身上有錢,叫她出錢也是合理,可是程錦瀟有點心不甘情不愿,叫她出一部分可以,但叫她出全部就有些不情愿。
在這尷尬氛圍里,程錦湘出面說道,“好了好了,要不就先這樣吧,我跟媽說等開春的時候再拍全家福,如果嫂子不愿意出錢,那就出力,幫我們找個靠譜的攝影師,我們姐妹三人就出錢,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大家誰也不要有怨言。”
程錦湘發話,大家都能接受,就連朱玉鳳也覺得合理的點點頭,“錦湘妹子說的有道理,到時候拍全家福,我就負責找攝影師,你們負責出錢就是,不像某人一點孝心都不出,還到處有怨言。”
朱玉鳳是在點名說程錦瀟的不行,程錦瀟覺得難堪,直接奪門而出。
朱玉鳳看著程錦瀟走遠,大喊了一聲,“這就走了,年夜飯不來幫忙做了?”
程錦瀟沒理會,直接走出程家,跑到外面生悶氣去。
朱玉鳳也不慣著程錦瀟的性子,直接大喊一聲道,“都離過婚的人了,脾氣還那么大,以后還有哪個婆家要你。”
程錦溪看不下去了,畢竟是自己的小妹,下次看到大的,她拉了拉朱玉鳳的手臂,勸道,“好了嫂子,你少說幾句吧,別提離婚了,你這是直接在錦瀟心上戳刀子,有什么話好好說就行,都是一家人別鬧那么堪,到時候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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