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硯白又忽然問:“秦嘉淮,你是不是在查許家?”
秦嘉淮:“沒錯。”
每一版的他,都一直覺得許家是埋在楚瑤身邊的定時炸彈。
許輕云的死,也每一次都讓楚瑤心里很不好受。
他們夫妻倆現在沒有像一開始那樣分開,要歸功于奶奶的存在,歸功于經歷的事越來越多,感情越來越深刻,所以沒有什么事能讓他們誤會彼此。
但這不表示,落水那件事的影響就不存在。
所以每一個他,哪怕沒有想起所有記憶,也會安排徐寧調查許家。
但許家做生意規規矩矩,簡直毫無破綻。
楚瑤之前借用韋悠之手,毀掉他們家兩千萬的貨。
他們也全按照要求處理了那批貨,咽下這筆損失,沒有繼續給顧客用。
沈硯白說:“許兆棠很多年前,有一項專利,是關于延緩衰老的。很多企業家、政客都是他的客戶。你最熟知的應該就是欒汶。不過這項專利在國內不合法,所以根本就沒在國內宣傳過。”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十年前,我在離開楓浦的最后一晚,去探望了當時是植物人的韋阿姨,意外撞見一個女醫生在虐待她……”
那樣的殘忍的流程,他就不描述了。
他進去的時候,只聞見韋晚渾身惡臭,臉上還有手指印記。
當時許兆棠似乎在忙開醫院的事,雇了個護工看韋晚,護工也不怎么上心。
沈硯白頓了頓,繼續說:“那個女醫生說了句,是韋阿姨搶走了她的人生……不過我只聽到這一句,進去之后她就走了,具體什么沖突我也不清楚。”
秦嘉淮沉思片刻:“那個女醫生是誰?”
“不認識,我只記得她下巴上有一顆痣。”
沈硯白沒什么別的要說的了,低頭笑著和楚瑤告別,“瑤瑤,再見。”
楚瑤禮貌地回:“再見。”
秦嘉淮坐進車里。
這個點他媽媽應該還沒睡,于是就給江玉滿打了個電話過去。
“媽,當年你的女同事里面,有沒有下巴上有顆痣的?”
江玉滿:“有很多吧,這個位置長痣太正常了,我當時在醫院的死對頭就有,她為了對付我,經常拿產婦和孩子的命做文章,我離開醫院后沒多久她也被開除了。”
秦嘉淮:“叫什么?”
江玉滿:“古可。”
秦嘉淮:“她和韋晚有什么沖突嗎?”
江玉滿:“沒有吧,都不在一個科室,能有什么沖突?不過都十年前的事了我也不太記得了。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查新案子?”
秦嘉淮沒多解釋,應了聲“對”,母子倆掛了電話。
秦嘉淮對這個古可有印象,在前面的一個版本里面,古可作偽證,害媽媽坐了三年牢。
不過她是媽媽的死對頭,去報復韋晚做什么?
媽媽和韋晚的關系前期是不錯,但還不至于那么好吧,好到敵人都能把她們歸成一隊了?
忽然手臂上一重。
秦嘉淮垂眸一看,楚瑤已經睡著了,腦袋靠了過來。
他把她扶好,安全帶綁好:“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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