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刀劍相擊之聲響起,竟比先前那道雷電動靜更大,震人心魄。
一截斷劍被擊飛出來,一頭沒入路旁那棵歪脖子斜柳樹干中,“咔嚓”一聲,一人勉強才能合抱的柳樹應聲倒下,切口光滑,斷面平整
這邊,小道士張純跌坐在地上,一臉劫后余生地望著許青白,嘴里大罵道:“瘋子,你真是個瘋子...”
許青白在斬斷張純長劍后,便瞬收刀勢,沒有真的痛下殺手。
他先前與小道士杠上,賭的便是這小道士惜命,不敢冒險與他換招。
他一直隱忍不發,做足了兩手準備,比得便是誰更沉得住氣,誰的心智更加老練!
許青白將刀橫在張純的肩膀上,問道:“服氣不服氣,還要不要接著比了?”
張純將他的半截道劍也扔在了地上,這把道劍是一位道門前輩贈予他的禮物,并不是劍不珍貴,恰恰相反,此劍大有來歷!但眼下此劍已斷為兩截,留之再無意義,只有日后再找機會向那位前輩說明一二,再做賠罪了
這會兒,他瞪著許青白,不怎么服氣地回答道:“誠然,我不想舍命,但我也不想取你性命,剛才我那一劍如果全力遞出,我會怎么樣雖不清楚,但你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若無其事地站在我的面前...”
許青白點頭笑道:“其實,先前你要再晚上一個念頭,就該是我收刀來擋你的劍了...”
許青白不說這個還好,張純聽到后,頓時氣得不行,好啊,敢情你耍我!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早知道就該閉著眼睛硬扛你一刀的,縱使兩敗俱傷,但也要好過讓小人得志!”
許青白笑了笑,用刀背拍著小道士的肩頭,說道:“口舌之爭沒有必要,成王敗寇,輸了便是輸了...”
張純倒也硬氣,雖然嘴里還是哼哼不停,嘴巴也嘟得老高,但也不再多言,一副任你發落的樣子。
許青白殺是不可能殺他的,沒必要更不至于!先不論這名小道士的身份背景,他雖然言談無忌、行事也囂張了些,但也算是性格使然,除此之外,并無就此受死的理由
但小作懲戒還是有必要的!
許青白想了想,伸手抓住小道士的后腦勺,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說是遲那是快,許青白一把將小道士的褲子褪下一截,“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肉腚子上,說道:“小孩子道理講不通,就只有打打屁屁股嘍!”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反應過來的小道士像只炸毛的小貓咪一樣跳了起來!他全身如同觸電般,擺脫了許青白,兩只手又是擋又是提,小臉蛋比猴子屁股還要紅得鮮艷!
他不復先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用手指著許青白,嘴里激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你...你...你...欺人太甚!”
他已經急得語無倫次。
不料,從后面跑上來看熱鬧的游有方,見已分出了勝負,立馬跳出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此仇尚未隔夜!
游有方才不管對面的小道士受得了受不了,轉頭對許青白說道:“看見沒,是不是毛都沒長齊?”
對面的小道士齜牙咧嘴,可還不待他發飆,許青白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就要壞去他的道心:
“嗯...屁股蛋子都還是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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