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完和尚,蘭劍走到那被暫時扔在一邊的田宇森身旁,他用腳尖捅了捅癱軟在地的田宇森,問道:“之前作威作福,可曾想過今日也會有拉清單的一天?”
對于這個罪魁禍首,而且是三番兩次打薛亞蘭主意的人,蘭劍自然不會輕易就饒了他!
先前,田宇森被丟棄在大字架旁,全程目睹了發生的一切。這對于兩顆蛋蛋都碎掉了的人來說,不僅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折磨。
有時候,死并不可怕,等待死亡的過程,才充滿了恐懼!
瑟瑟發抖的田宇森早已被嚇破了膽,想到接下來就該輪到他自己還債了,求生的欲望驅使著他,讓他仍不想放棄!
他匍匐著爬過來,抱住蘭劍的雙腿,聲淚俱下地喊道:“蘭公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對您還有用,小的半年前曾在山下撞見一位小家碧玉,那腰身比薛幫主還有過之無不及,小的將這事兒一直藏在心里沒說,這才沒讓她被賊和尚糟踐了!只要放過我,我這就給您帶路,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蘭劍一腳踹飛腳下的田宇森,是真的嫌棄對方臟。
蘭劍想了想,轉頭對徐瞎子問道:“瞎子,手上見過血沒有?”
徐瞎子趕緊搖了搖頭。
蘭劍說道:“你知道你跟我嘴上過招,差距在哪兒嗎?”
徐瞎子又搖了搖頭。
蘭劍說道:“光練嘴皮子可不行,要是沒經歷過大場面啊,說話也會沒底氣!”
說著,蘭劍將一把匕首拍在徐瞎子懷里。
徐瞎子接過蘭劍拍過來的匕首,渾身瑟瑟發抖,抖得竟比田宇森還要厲害!
蘭劍大聲說道:“這人雖然不是殺人的直接元兇,但卻是罪魁禍首了,他比和尚還要可恨...你愿不愿意幫薛幫主,幫小竹書生他們報仇,手刃了賊子?”
在蘭劍煽風點火的教唆下,徐瞎子熱血上頭,他猛一咬牙,雙手緊握著匕首,“噗嗤”一聲,干脆利落地就刺入了田宇森的胸當門中。
對面,這位為虎作倀多年,幾姓家奴的田豹子,也終于倒在了血泊中。
徐瞎子愣愣地站在地上,雙手還緊緊握著那把帶血的匕首。田宇森的鮮血濺了他一臉,滾燙的溫度,腥臭的味道,刺激著徐瞎子的感官,讓他此時的腦袋空空如也。
又等片刻后,徐瞎子竟坐在田宇森的尸首旁,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狀若瘋狂。
四十多年了,蹉跎了大半輩子,他徐瞎子今天總算是殺人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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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時分。
斷崖山上,黑煙如柱,火光映天。隔著方圓百余里都能看到,狀若火山噴發。
這座前前后后、斷斷續續為禍鄉鄰近百年的土匪窩,終于被付之一炬,化為焦土。
十余騎翩然下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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