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自嘲道:“我之所以會呆在這兒,可不是為了什么家國情懷,說是禁足也差不多,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他看許青白又要開口,緊接伸手打住,接著說道:“罷了,在這兒與你辯經非我本意,再說了,在你們老儒生一脈面前,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還是我先來說吧!慕容栩性格雖有諸多缺陷,但畢竟是他們大匈皇室最純正的血脈!老朽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一眼,但既然是祖上留給他的江山,那我便理應幫他看管一二!”
許青白說道:“大好江山,如果落到一名昏庸之人手上,那也接不穩,拿不久,離亡國真的不遠了!何不另覓賢能,讓有能者擔之?”
老者輕笑一聲,說道:“你這話應該早幾年,去跟他那位不長眼的老爹說去!”
說到這里,老者又告訴許青白一個消息:“你逼人太甚,就在半個時辰前,這貨居然跑到驪山上,要學人家亡國之君也來個上吊自縊,所幸被我救了下來,這才沒有釀成大禍!如今,人就在我手上,你動他不得!”
“沒有回旋的余地?”許青白問道。
老者說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此事沒得商量!”
他盯著許青白,端起身前的茶杯,又說道:“念在你們老儒生一脈也不好惹的份上,你即刻領兵退去,大匈這邊不動你們一根手指頭,此事到此為止,如何?”
許青白直視老者,不躲不避,冷笑道:“此事倒不勞前輩費心!”
老者愣了一下,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又將茶杯放了回去,挑眉問道:
“哦...這么說來,你除了手底下那四萬精兵,還有另外的底氣?”
許青白拿出一枚白玉花押印,輕輕擱在涼亭石桌上,問道:“憑這個,夠不夠?”
老者認出了這是儒圣宋景的那枚印章,笑著搖搖頭,回道:“剛才我都已經說過了,要不是看在宋夫子的情面上,此事不可能這么輕易善了...”
這邊,許青白手中又憑空多了一柄巨尺,“哐當”一聲,拍在桌上,又問道:“再加上這個呢,份量夠不夠了?”
量天尺現身的那一刻,只見老者余仙橋霍地站了起來,眼睛炙熱無比。
許青白見魚兒開始咬鉤,又把量天尺拿起來,往旁邊地上隨意一扔
巨尺消失,又有一個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的黝黑傀儡,巍然而立!
許青白伸手示意道:“余前輩要是不信,可親驗真假!”
“墨家信物?量...量天尺?”
余仙橋激動萬分,聲音幾近顫抖地問道。
許青白微微一笑:“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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