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見辦成了事兒,同樣心情大好,恭維道:“余前輩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嘛!”
余仙橋笑道:“你盡管照你的意思去辦吧,這事兒我不好摻和!人確實在我手里,不過你還得等一等,等我回頭收拾完一頓再交給你...”
許青白不解,收拾誰?慕容栩?
這邊,余仙橋有些尷尬說道:“慕容栩這小子又何止是品行不端,簡直是禽獸不如!他自小受人排擠,不招人待見,導致性格方面有些缺陷,心理有些扭曲陰暗...”
許青白點點頭,這個他倒聽慕容彩鳳提及過兩次,對此有所耳聞。
余仙橋再次端茶潤了潤唇,接著說道:
“別看慕容栩這小子行事乖張,這其實是他性格懦弱的一種表現,自古以來,很多外強中干者,聲色俱厲之下,無非是在掩飾其內心的不安與卑屈...這兩年,慕容栩在一片恭維聲中慢慢變得飄飄然!又興許是因為以前壓抑得太厲害,壓抑得太久,突然之間,再也沒有人能夠管他,他再不用像以前那般唯唯諾諾、夾著尾巴做人,反而可以為所欲為,肆意妄為...”
許青白點頭稱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看人看事,終究要相對透徹一些,余仙橋這一番分析,頗為中肯。
對面,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余仙橋也沒什么可藏著掖著的了,此時自爆家丑,道:
“一年前,我見這廝居然打起了自己親姐姐的主意,為了不讓他胡來,我便悄悄背著丫頭,照著她的樣子捏了個瓷人...”
說到這里,許青白斜眼看向余仙橋。你這老祖當的,還真是操碎了心啊!
余仙橋見許青白眼神怪怪的,老臉一紅,趕緊接著說下去,大罵道:“不曾想!這廝倒還真舍得,就在他今晚登驪山前,居然把老子花費了大把天材地寶才做出來的瓷人先給殺了,說是到時候皇宮被破后,免得被你糟踐...真是氣死老夫了!”
許青白撇撇嘴,我像是好這口的人么!
但他從余仙橋的三言兩語中,他大致明白的事情的經過,這樣的慕容栩,是有點欠收拾!
話里行間,許青白能感受到余仙橋對慕容彩鳳的照顧和愛護,鬼使神差地,許青白竟朝余仙橋行了一禮,說道:
“我替長樂她,謝謝前輩...”
話剛一說完,許青白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妥!
別人才是一家人,他這個外人去謝什么謝!有什么好謝的!
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許青白只得裝傻充愣,假裝不知。
對面,余仙橋卻不肯善罷甘休,最后意味深長地望來,不懷好意地笑著,旁敲側擊地問道:
“小友有沒有什么心上人?剛巧上次老朽還剩下些邊角料,要不,回頭我也捏個瓷人送給你?”
聞言,許青白噌的一下就紅了臉,急忙回道:
“前輩高義,晚輩惶恐...”
余仙橋白眉一挑,問道:
“卻之不恭?”
許青白一邊擦汗,一邊急急告退:
“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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