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探監。”祖逖慎重道,“只要我們能每日探監,能給懷沖送飲食,賈謐就沒有下毒的機會,我們也能知道懷沖最新的情況,讓賈謐沒有理由下手。”
尚柔一想,確實如此,雖然賈謐可能還有別的害人手段,但在探監后,至少受到了很大的局限,不像現在大家兩眼一抹黑,讓賈謐有恃無恐了。
但這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她又問道:“那到底有沒有辦法,直接把夫君救出來呢?”
祖逖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救人啊,無非只有兩條路,但都不是好的選擇。”
“為什么這么說?”
“懷沖之所以找我,就是因為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另一條路成不了,他希望我直接快人快事,直接做簡單的選擇。”
“簡單?簡單不好么?”
“哈哈哈……”祖逖頗為得意地笑了起來,輕輕一拍腰帶,繼而捻須道,“你如果覺得好,我現在可以準備召集人手,做好計劃后,五日之內,我就去劫獄!”
原來是劫獄!曹尚柔不可思議地抿住嘴唇,攏起袖子上下打量祖逖。她赫然想起,眼前這個男子,是和丈夫一起打劫過金谷園的人,他是一樣的膽大包天。
祖逖自然知道,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是不可能這么做的。所以他不在此事上多說,而是談起另一個辦法:
“另一條路,非常俗套,就是請人作保說情。”
“說情,可大兄方才不是說,太子的份量都不夠嗎?”
祖逖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先望向窗外,看著庭院里晴朗的陽光,良久才道:“憑太子一個人的份量,是不夠的。”
“但說情這種事,從來都是拉幫結派。當年漢靈帝那么大的決心,面對黨人結黨,也沒有什么用處。如今皇后剛剛攝政,不如當年漢靈帝遠甚,只要我們拉到足夠的人,就不怕她不知難而退。”
“畢竟一只狼再怎么狠毒,也不會去招惹一頭溫順的大象。”
說到這,祖逖轉過頭,對尚柔道:“弟妹,你先去求見太子,想辦法去探監吧,至于去找人說情,這事我來做。”
說罷,他就急匆匆離去了。
祖逖承諾的時候,表現得非常穩重可靠。可實際上,尚柔知道,這并不是一件能夠輕易達成的事情,她陷入了恐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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