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將大家按照年齡分為三部,先是十歲以下的孩子,六十以上的老人,都整合為一部,這部分就在夏陽接受賑濟,夏陽里的存糧還是承受得起的。”
“十歲到二十歲之間的少年,四十五到六十之間的老人,又整合為一部,我以征西軍司的名義,在夏陽和汾陰之間劃分土地,讓大家從現在開始開荒,就種些豆子,六月前播種,十月份還能有些收成,總不至于坐吃山空。開荒出來的田地,等兵災結束了,也能賣出些價格,再換些糧食。”
“那二十歲到四十五歲之間的,就是丁壯了,我打算讓這一部做為民夫,負責長安到汾陰之間的漕運,也幫忙修繕營地,疏浚水路。如此一來,把征西軍司原本就要征調民夫的花銷,用到大家身上,這樣征西軍司既能省下一筆錢,大家也有飯吃,可謂是兩難自解了。”
“大家不用擔心我是信口開河,張軌張軍司已和我承諾,只要能安撫難民,征西軍司所轄,皆由我調遣。這位是在長安的張都尉,可以為此言佐證!”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光確實也不好作壁上觀,他也起身承諾道:“張軍司確實如此說過,在下江夏張光,和諸位一樣,也是荊州人,光以家名擔保,劉縣君此言,絕不為虛!”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劉羨和張光頗有些戰戰兢兢,而老人們看著這兩人,再次露出了微笑。
諸葛攀說:“縣君,讓我們商量商量吧。”
等到劉羨和張光退出去后,他們再次商量起來:
“我起初還可惜,覺得小主公差了點底力,但剛剛看起來,似乎又不差了。”
“是啊,是啊,他剛剛談吐揮斥,真像大將軍,也真像太子殿下……”
“可話一說完,他眼神一掃過來,又不像了。”
“小主公還年輕,需要歲月的熬打,這很正常。但我聽得出來,他的心里有雷霆與暴雨。”
說著說著,有些人已經淚流滿面,想到那一夜的雷霆與暴雨,繼而羞愧萬分,后悔連連。
老人們其實心里從來都沒有什么考驗的心思,他們只是想在現在的塵埃中找到一些過去的影子,以及一些對未來生活的希望。沒有人討論該不該幫助劉羨,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
談到最后,薛懿對老友們說:“天氣變好了。”
“小主公說得沒錯,現在播種的話,今年還是會有一些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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