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不可能殺了他,可他偏要這么說,來激他。
真的是……太狗了啊!!
“玉兒呢?”帝遠瑾喘著粗氣,目光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阮玉的身影,他一愣。
魔尊無語:“都怪你,把玉兒氣跑了。”
“什么叫我把她氣跑了?分明是你的問題!你要是說話客氣點,玉兒會走嗎?”
“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
“還能是誰?玉兒的便宜爹唄!就算你也是玉兒的親爹,那也是前世的事了,這一世我才是她血緣關系上真正的父親!”
“你找打!”魔尊氣夠嗆。
他咬牙就又與帝遠瑾打作了一團。
阮玉的住處離園子不遠,兩人打斗的動靜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里。
對此,她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幾口氣。
“主人!”空間里突然傳出一聲陌生中帶著熟悉的尖叫聲。
阮玉立即進入空間。
發現骨笛不知何時已經蘇醒了,“我嗅到了主人的氣息!”
它說著就要沖出空間。
還好阮玉抬手把它放了出來,不然它就要一頭撞在空間的屏障上了。
“你主人在哪?”阮玉追著它離開空間,“一進魔域你就沉睡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骨笛:“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這里是……帝家?”
它飛到空中環顧了一圈,有些震驚:“我感受到了主人的氣息,就在這附近。可是為什么,之前在帝家的時候,我毫無察覺呢?而且之前我明明感覺到,主人在凌天學府……”
恰巧這時魔尊和帝遠瑾已經結束了戰斗,他們一身狼狽地出現在阮玉和骨笛的面前。
骨笛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飛了過去,“你身上怎么會有主人的氣息!”
它飛到魔尊面前停下。
魔尊身上恐怖的氣勢如有實質般,壓的骨笛立馬就蔫吧了。
它委屈的躲到阮玉身后,不敢再發出質問。
“爹爹,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就是骨笛的主人。”阮玉看了魔尊臉頰上的紅腫,有些咂舌。
說實話,她挺擔心帝遠瑾的。
如果帝遠瑾知道魔尊的真實身份后,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阮玉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帝遠瑾。
帝遠瑾的傷勢顯然更重,他眼睛都被打青了,頭發也被薅成了雞窩。
“你是說帝云珩?”魔尊顯然對妙云珩有印象。
不,不對,是帝云珩。
雖然改了姓,但阮玉可以確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沒想到他居然也是帝家人。
“云珩?你把云珩怎么樣了?!”帝遠瑾一聽到這個名字,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作勢又要和魔尊掐一架。
“本座即便是把他殺了,你又能怎么樣呢?”魔尊故意挑釁帝遠瑾。
他扣住帝遠瑾的手腕,使得帝遠瑾再難往前走半步。
就在魔尊以為帝遠瑾要發狂和他扭打在一起時,帝遠瑾卻忽然扭頭看向阮玉,控訴道:“玉兒,你都聽到了吧?這個人心腸歹毒無比!他不配做你的爹爹!”
魔尊:“……”你就賣慘吧,誰能活得過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