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安安分分的任由紓云動作。
等擦完了,毛發一干,幼崽又會變成一只蓬松的小面包。
紓云滿意的想著。
只不過她擦著擦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看著毛巾上那一片不太明顯的橙色,沉默半晌,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小老虎崽。
小老虎崽依舊是懵懵懂懂的模樣。
紓云嘆了口氣:“都擦掉色了,崽崽身上原來這么臟的嗎?”
“得找個時間給崽崽梳梳毛洗洗澡才行……”紓云道。
幼崽聽懂了“臟”是什么意思,它立即不滿了起來,掙扎著就要從兩腳獸的手底下逃脫。
紓云立即哄道:“不臟,不臟,崽崽身上一點也不臟,是我看錯了——”
幼崽這才哼唧兩聲當做是原諒。
不過紓云表面上是這么說,實際上心里依舊想著一定要找個時間給幼崽洗個澡。
她又給幼崽做了個全身spa,將幼崽照顧的全身無比舒適,小老虎崽就差化成一灘水賴在紓云手上了,它瞇著眼睛,那模樣應該是快要睡著了。
紓云抱著幼崽四處瞧了瞧,最終將視線鎖定到了它經常待著的那塊地方。
只是她剛一將幼崽放下,睡的好好的幼崽又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它緊緊的盯著紓云,爪子著急地扒拉上她的衣袖,幾乎是手腳并用的將紓云的手臂給抱住了,一副不愿意讓人離開的模樣。
幼崽的體溫很溫暖,毛發柔軟,紓云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納入了一片恒溫的毛茸茸皮草毯子中。
“嗚嗷!”小老虎崽不安的沖她喊。
“沒事,睡吧,我不走。”紓云道。
為了讓幼崽安心,她還坐了下來。
幼崽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它眼巴巴的瞅著紓云,最終卻還是抵不住身體的困意,眼睛一眨一眨的,腦袋一歪又睡了過去。
只是它的爪子還死死的抱住紓云,紓云一動,它就有醒來的趨勢。
紓云沒辦法,只能坐在這里陪小老虎崽睡覺。
剛剛毛巾上的橙色污漬,真的是因為幼崽身上太臟了嗎?
不對,紓云的手指掠過幼崽柔軟干燥的毛發,幼崽很干凈,就算有臟的地方,污漬的顏色也不可能是橙色。
……橙色,和幼崽的毛發顏色一樣。
難不成她真的把幼崽擦掉色了?
紓云心亂如麻,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荒謬歸荒謬,她冷靜下來之后,就不由得開始思考另一個問題:
如果她繼續擦的話,幼崽會變成什么顏色?
難道幼崽其實是一只小金虎?
亦或者是說……小白虎?
這、這不對吧?昆尼爾上司沒給她說過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