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云:“?”
這回是輪到她不明白了:“……?什么?”
“那只幼崽精神體中毒了,是你救回來的吧?”杜勒爾道。
“……你知道艾多的事情?”紓云面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首先想到的是反派團有專門的調查員,已經將治療所內部的事情調查了個明明白白了;其次,她猜測反派團或許是艾多及其宿主的仇家,所以才對他們的信息格外關注。
杜勒爾在紓云警惕的視線下露出了個無害的微笑:“我下的毒,我當然知道啊。”
剎那間,紓云只覺得一股寒意直沖她的大腦。
她的瞳孔驟縮,過大的信息量讓她的思緒瞬間空白,大腦在艱難的處理這句話之中蘊含的信息。
紓云就這樣看著杜勒爾,一時間并沒有回答。
杜勒爾就在那邊說著:“這個任務能帶來巨大的利益,本以為萬無一失,結果你居然能把那只幼崽救回來,可真是厲害,紓云,你不是一般的疏導師。”
——隨之而來的滅頂憤怒幾乎將紓云整個人都吞沒了。
被操控的兔子、藏了毒腺的門牙、痛苦的小老虎崽,那七天的昏迷,在杜勒爾眼中看來不過是她們太幸運,他認為小老虎崽沒死實在是太“可惜”了。
仿佛他做的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不是硬生生害死一只精神體。
紓云呼吸急促,她雙拳緊握,手腕上、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杜勒爾似乎對此毫無察覺,甚至還極為“好心”的幫助紓云科普了一下:“對了,毒是杜勒爾提供的,沒想到他也會有失手的一天啊。”
語調之輕松,讓紓云的憤怒更上一層樓。
他每說一句,都準確無誤的踩在了紓云的雷點上。
蘭斯德的成癮性精神藥劑,杜勒爾、德西斯針對小老虎崽的下毒預謀,一切的一切,都讓紓云深刻的明白:這一群人都是傻/逼,是無可救藥的瘋子,是社會的殘渣敗類。
完全不指望他們有什么人性,或者是什么同理心,在他們眼里,人類和精神體應該都能用利益二字來衡量。
令人憎惡。
紓云的精神力已經暴露了主人的情緒,它們不可控的刺向杜勒爾,似乎要將他千刀萬剮。
杜勒爾輕松的抵御著這一切,并上前來,咔噠一聲為紓云扣上了精神力抑制手環。
席卷而來的精神力輕易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低頭在氣的渾身發抖的紓云耳邊說道:“紓云小姐,你經驗豐富,現在先留下一點精神力吧,為接下來的疏導省些力氣。”
說罷,他就離開了疏導室。
只留下紓云和手環發出的尖銳警報聲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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