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聽懂了達爾閣下的意思,他說道:“大人。我確定源頭不在達爾鎮內。但如果深入調查,我需要有人幫忙.我可以給家族寫一封信嗎?”
達爾閣下頭也沒回的說道:“你不需要給家族寫信,我這里有的是人。”
羅蘭抿了抿嘴,斟酌著語氣問道:“達爾閣下,您是打算帶人親自陪我去嗎?”
達爾閣下沒有立即回答,他思考了片刻,然后看著羅蘭問出了一句話:“你相信我與此事無關,是不是因為你覺得,我也沒有皮?”
羅蘭的眼角抽了抽,解釋道:“大人,我現在看誰都怪怪的但這應該只是我的精神問題。以您的實力,身上的皮是絕不可能莫名其妙消失的。”
達爾閣下點了點頭,說道:“黑淵一脈的巫師,的確早晚都會患上嚴重的精神問題“
羅蘭一聽,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有達爾閣下陪自己去,肯定是再好不過了。
達爾閣下又說道:“只是調查而已,我會派一位我得力的助手,和一批學生陪你一起去的。”
羅蘭臉色微微一僵,心中暗道:‘這個老家伙,怎么這么膽小。知道只是去調查一下,也不愿意親自去。’
由于布倫達這群家伙搞出來的事兒,達爾閣下非常擔心黑淵的人參與這件事。所以他不可能再讓羅蘭寫信搖人了。
至于人手的事兒.達爾教出過很多正式巫師,但這些巫師都已經接著達爾鎮這個平臺,去和暮光、黑淵議會里的金主們混去了。
達爾很愿意自己的學生能另謀高就,因為他們都記得達爾閣下的恩情,會加身他與各方勢力的關系,都是他的渠道與合作伙伴。
所以達爾不會去用人情去找自己這些已經出息了的學生們的。只會派一位高等學徒,和十幾個中低等學徒。
畢竟只是去調查。學徒就夠了。
而且反過來講,如果這個調查非常的危險那就更不能派正式巫師去了。
等學徒們將事情調查清楚后,召集一群正式巫師去解決這件事也不遲。
達爾給羅蘭丟出來了一張餅:“那幾個小崽子,膽子又大又貪婪。我不知道那位塔主給了他們什么好處,但他們好像很不滿足。他們不光給我身上潑了一堆臟水,還偷了我的‘花苔法衣’.這東西的確值錢。幾個下品的法衣就足夠他們鼓起膽量冒險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幾個小崽子一樣,也參加了前段日子的拍賣會。那晚壓軸的貨就是我親手制作的花苔法衣。不過,雖然拍賣會的噱頭很大,但怎么可能是極品?
這么多年了,我只煉制出了一件極品。自然是穿在了我自己的身上。
至于上品的貨,我是要送給各方學派的金主們用的。所以我實際上丟出來,也只是一件中等貨色中的小極品。
在晉級正式巫師前,學徒們有一個這樣的法衣就不錯了。大世家的子嗣們也沒幾個穿上這東西。我可以承諾,若你能幫我調查出來情報,我會送你一件差不多的花苔法衣。”
羅蘭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臉,看著自己那光禿禿手指上的血跡,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在這件事上沒有選擇。就算沒有達爾的要求,他恐怕也得去一趟。
他得找回自己的皮。
羅蘭問道:“您這里有止血膠嗎?您知道,我現在沒有皮,我出血了。”
達爾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會羅蘭,隨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黑淵的家伙,都有精神病。但有精神病,并非說他們辦不了事。
相反,在黑淵與暮光中的巫師,越是癲,就越是有一些了不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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