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柳茹孀:“二嬸嬸這話說的,怎么我一來就只會惹事?這醉玉樓我若是來不得,你就來得?”
“嬸嬸不好生在家里待著,來摻和男人的事作甚?”
“依我見,這醉玉樓最不該來的當屬嬸嬸你,平日阿爺不說,是看在二叔面上,你得要有眼力見,看得清楚些,別讓二叔為難。”
柳茹孀臉色大變,指著呂澤:“你..你頭撞柱撞壞了吧!怎么說話的?”
“我怎么說話?我向來混慣了的,這樣說話不是很正常?不如你在轉給阿爺聽?”
說著看向掌柜:“杜掌柜,我這話沒錯吧?哪有婦人家跟著摻和男人們的事,從古至今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說句不好聽的,嬸嬸這是逾矩,說句不好聽的,這是不守婦道!”
杜掌柜臉色比柳茹孀好不到哪里去,呂澤跟柳茹孀對著干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他也不想被平白無故拉下水。
趕緊扯了個理由:“阿郎都上去了,我也得去瞧瞧。”
說著大步踩上樓梯。
看柳茹孀氣得直爆青筋,呂澤淡定道:“嬸嬸年紀大了,且勿輕易動怒,女人的容貌可是任性的資本,若是怒火攻心,勢必會衰老得更快。”
“要真到那時,嬸嬸要是力不從心了,我只能給二叔在買個小妾回來...”
柳茹孀捋著胸口,呂澤是不是瘋了,平時在怎么頂撞,也都還會有所收斂!
于是又告誡自己,這都是呂澤故意說的,不能上當。
但這話說得太氣人了!
柳茹孀順口氣,轉身上樓:“作為長輩,我不跟你一個小輩計較。”
呂澤大步走到柳茹孀面前,攔住她道:“嬸嬸這是要作甚?生意上的事哪里輪得到一個婦人來插手?”
“您好生回去歇著吧!”
說完,叫來個伙計,讓他攔住柳茹孀去路。
伙計不敢,平時柳茹孀在酒樓里說話也算是有分量,但又見識過呂澤泛起混來的樣子,在衡量下利弊。
只好客氣回柳茹孀:“二夫人,小的真的很為難...”
柳茹孀向來都是‘白蓮花’,酒樓里伙計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管是為了籠絡人心,還是人設需求,只好咽下這口氣。
婊氣的回道:“算了,呂澤說得對,這生意上的事,本就不該我一婦道人家插手!”
“這不是前陣子二郎身子不適,我再三推不掉才來的,也罷...我先回了。”
呂澤一臉賤笑道:“嬸嬸慢走不送,當心門檻。”
柳茹孀黑著臉轉身,‘哼’了一聲,呂澤見她氣得手都在顫抖。
一下子覺得混球人設也不錯,正所謂妖艷賤貨,或是混蛋之所以能贏,那是因為不怕人設崩。
而這‘不搖碧蓮的白蓮花’一旦有了污點,可就在也洗不白了。
誰說一定要出淤泥而不染?呂澤覺得淤泥里待著挺舒服的!
心里想著,柳茹孀,未來讓你驚慌驚嚇的事還很多呢..
呂澤整理下衣袖,踩上樓梯。
剛走到樓梯口就隱約聽到爭執,樓上一個雅間外的伙計見到呂澤,手指了指第一間雅間,小聲說道:“在里邊兒呢..”
呂澤點點頭,走到門前,深吸口氣,把門滑開...
“我說呂老板,您說這話就沒意思了,這屋里的伙計,包括身邊這些胡姬,都是你醉玉樓的人,他們敢說個不字?我說今兒個這菜跟昨日不同,它就是不合口!”
“怎么著您也得給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