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東要拿出合同簽約的時候,蘇姒才抱歉道:“不好意思,劉先生,剛剛我有點顧慮,所以用了我先生的姓,這對我們簽約不影響吧?”
房東的笑臉一僵:“你不姓徐?那你姓什么?”
“蘇。”
這下,房東的笑臉徹底沒了。
“不好意思,蘇小姐,這房子我們不租。”
“為什么?”蘇姒捕捉到他眸中閃過的興奮。
是,興奮。
“這間房已經有人預定了。”
蘇姒沒有反駁他的話,直接放出錄音。
房東臉色變了變。
“您和我說吧,究竟什么原因?這一片不止你們這一家是這種情況,我想知道為什么。”
“蘇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
“抱歉,我也只是想為自己的權益要個公平。你們開門做生意,這樣的趕客,會讓多少人望而生畏?”
在蘇姒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辭下,房東終于松了口。
“好吧,那我也不怕和你說,其實是有個雇主放話了,只要聽到你來租房子,我們就統一口徑,這房子已經賣出去了。等事成結束,他會把這房租下來,再給三倍傭金。”
蘇姒聽得眉頭緊鎖。
“您知道那個雇主是誰嗎?”
“是誰我倒是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以傅氏企業的名義過來的。那么大的公司,肯定不會騙人。”
聞言,蘇姒拳頭緊緊醒了。
傅氏。
那只有那個人會干這種無聊的事了。
蘇姒謝過房東,再三承諾不會將這件事透露后,就離開了鋪面,直奔傅氏集團。
這次,她直接找到了傅成州身邊的劉秘書。
“蘇小姐,這是總裁的私事,我們無權管轄,如果您想知道,可以親自問他。”
劉秘書語氣淡淡。
上次開除的那件事,他一直記得。
本以為蘇姒和傅成州的關系要峰回路轉,結果給他開了一個那么大的玩笑。
家里差點鬧到公司。
現在,他知道失憶時期的傅成州根本不可能再對蘇姒留有情面,所以對她的態度不但不好,甚至故意讓她見不到人。
蘇姒氣笑了:“所以呢,他現在人在哪?”
“抱歉,傅總的私人行程,我不能隨意透露。”
蘇姒再傻,也聽出了秘書的有心為難。
和上次她來公司時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
“我和傅成州的確是要離婚了,但我不至于被他耍成這樣,還繼續犯賤,你真覺得我不敢賣了我和他在公司的那些共同股份?”蘇姒冷笑道。
劉秘書臉色微變。
之前蘇姒和傅成州結婚,的確是有共同股份在公司。
雖然她不能輕易挪動,但最后的支配權,還是在她手上。
一旦她將自己的那筆股份賣給其他人,亦或是大房的人,那傅成州將不再會是傅氏的最大股權持有者。
這個罪責,他可擔不起。
“呵,真是好大的口氣。”
陰沉的男聲從會議室外傳來。
傅成州剛趕來,就聽到女人大言不慚地賣股份。
他都弄清楚了,這個爬床的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糊弄了老爺子,讓他把股份給了她一部分!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一個靠爬床上位的女人,有什么臉在這里威脅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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