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怎么閃轉騰挪?
別說什么早就該死的李暹了,無論李傕還是關中聯軍的李氏全族,都隨時有性命之憂!
當然了,其他軍閥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成宜著急道:“李老大,現在該怎么辦?糧沒了,手下的那幫兔崽子們要造反的!”
郭汜面上陰沉似水,嘆道:“姜耀好毒的一計啊!出奇兵襲武關燒了咱們囤積的糧草,甚至都不用出動主力,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咱們自相殘殺。進而滅了咱們。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當初張濟身邊的一條狗,現在竟把咱們逼到了這個地步!”
“可不是嗎?”張橫面色慘淡,道:“當初的姜耀,在咱們這些人面前算什么東西?現在卻是,咱們十幾個人捆一塊,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要不……”
馬玩眼珠亂轉,試探著向段煨看來,道:“老段出些糧草?華陰是伱老段的地盤,總不會一點家底都沒有吧?”
段煨可不慣著他,哼了一聲,道:“你們手下的亂兵把老夫的華陰,禍禍得還不夠嗎?再說了,老子那點家底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顧不上你們。”
當然了,這里面最慌的還是劉雄鳴。
別人只是存在迫在眉睫的危險,劉雄鳴卻是已經連老家都丟了。他的家眷、他的糧草,他一輩子的積蓄也全都丟了。
但話說回來,正是因為吃的虧太大,劉雄鳴才分外明白姜耀的厲害!
武關到底多么堅固,多么難以攻打,劉雄鳴最清楚不過了。
仔細想想,姜耀隨便派出一個魏延,就輕松破了他自以為固若金湯武關。破了武關不說,還奇襲衛峪城燒了關中聯軍的糧草。燒了關中聯軍的糧草不說,還施妙計,割了李暹以下數百人的耳朵并放回來,讓李傕想隱瞞糧草被燒的消息都辦不到。
魏延此人,實在是可畏可怖啊!
把魏延這個無名小卒提拔起來的姜耀,更是可畏可怖!
因為,無論曹操還是劉表,都曾經派使者來關中,向關中諸將通報姜耀的情報,讓姜耀沒那么容易取關中之地。劉雄鳴曾經聽劉表的使者說過,姜耀的使者程昱從荊州要過一個人,就是魏延魏文長!
魏延在劉表手下默默無聞,在姜耀手下卻大放異彩,完成了古之名將都難以完成的奇襲武關之舉。再想想姜耀之前那些戰果:把曹操逼得割須斷袍,輕取河東郡,輕松殲滅關中聯軍的騎兵……
劉雄鳴越想越是心驚,此時竟對姜耀只有極度地恐懼,而升不起半分怨恨!
他弱弱地道:“其實吧,我覺得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和姜耀商量商量。投降輸一半。咱們送質子給他,聽他姜耀的號令。只是,他不能奪咱們的兵權。”
“投降輸一半?”程銀和姜耀是老相識了,卻也是眾軍閥里面最看不起姜耀的,白眼一翻,道:“咱們都落到這個地步了,姜耀能同意投降輸一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李堪卻是覺得劉雄鳴此言甚有道理,幫腔道:“姜耀不同意,咱們再放低一點條件,也不是不行。仔細想想,即便是完全放棄兵權,也是能接受的吧?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
“李堪,就你特么的骨頭軟!”程銀勃然大怒,道:“說,你小子,是不是想叛變?”
李堪可并怕他,冷笑道:“好,我骨頭軟,你姓程的骨頭硬!我倒要問問,你這把硬骨頭是能去攻打姜耀的大營啊?還是燉了給兄弟們熬湯喝?”
“你……犬入的李堪,老子打不了姜耀的大營,老子還打不了你?”
程銀輸了口舌惱羞成怒,揮手一拳,惡狠狠向李堪打來!
……
好么,鎮東軍火燒衛峪糧草的消息一傳來,剛才還士氣高漲要擊敗姜耀馬踏中原的關中諸軍閥,頓時知道了和他們對決的老熟人姜耀早已今非昔比。他們心慌意亂戰戰兢兢,甚至在爭吵中爆發了全武行……士氣降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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