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謝宴之,接著就是陸玨!樓彧,你好樣的!”
再好脾氣的小公主,接連被算計,也有些受不住。
王姮卻還不敢在公主府叫囂,只能在外出的馬車里,對著王棉、鄭十三等,不住的抱怨著,低聲的咆哮著。
“哼,他以為,我這樣就會屈服?”
“不可能!說了要與他做兄妹,我就絕不會嫁他!”
“吐蕃的使臣已經抵達鴻臚寺的驛館又如何?他們有意求娶公主又怎樣?”
“我、我才不會被某人脅迫!”
“……京中又不是只有這么幾個人,出身好、才貌俱佳的小郎君,還有許多呢!”
“對了,那個尉遲,是不是請我去城郊騎馬來著?”
王姮這炸毛的樣子,頗有幾分“困獸之斗”。
她就像一只被某人牢牢控制的貍奴,炸著毛、呲著牙,拼命的揮舞著爪子。
可那柔軟的脖頸,卻早已被人死死捏住。
任她怎么掙扎,都逃不脫。
果然,就在王姮叫囂著要與尉遲家的小郎君去騎馬、打獵的時候,那位小郎君爽約了。
樓彧:……不好意思!之前圣人統一天下的時候,尉遲家曾經受過我的恩惠!
救命之恩,樓彧不需要對方以命相報,只需家中長輩嚴加約束某個被色所迷的小輩兒,簡直不要太輕松。
王姮與樓彧的第n次較量,再次以王姮的落敗而告終。
王姮:……啊啊啊!
樓彧!
你個死變態!
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
王姮徹底爆發,雖然沒有沖動的跑去跟樓彧大吵大鬧,卻也任性的帶著人,直接去了驪山!
“我不要待在京城!我不要待在府里!我、我不想看到樓彧!”
王姮的“爆發”,在包括樓彧在內的人眼中,就是最后的掙扎。
她其實已經知道自己“逃無可逃”,卻還是不甘心乖乖聽話。
她故意跑去驪山的別院,故意遠離樓彧,不過是小孩子的無能發泄。
“……讓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樓彧聽到暗衛的回稟,溫和的淺笑,禁不住染上了溫度。
他知道,這幾日,他步步緊逼,小丫頭心里定是存了怨氣。
他不會傷害阿姮,卻也不會完全縱容。
且,阿姮最是聰明,也最會“審時度勢”。
她不會為了跟自己賭氣,就真的答應和親。
她,吃不了塞外的苦,更不愿意吃苦。
等她在城外,散了心,出了氣,她就會回來,乖乖與他成婚!
……
官道上,雙駕四輪的馬車,浩浩蕩蕩的行駛著。
而另一邊的小路上,幾個騎士卻在告別:
“阿玖,你決定了,真的要出海?”
王棉不放心,更舍不得嫡長閨。
“嗯!我要出海去你所說的‘金銀島’,為圣人找到采之不絕的金礦、銀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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