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指尖不經意間,
樓彧下意識的顫抖著,王姮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感受到指下肌膚的微顫,轟的一下,王姮的小臉也染上了紅霞。
那是、那是……哎呀!
仿佛被燙了一下,王姮趕忙將手抽出來。
然后,她又發現,自己竟將樓彧的衣服都扯亂了。
那般清俊、矜貴的人兒,竟仿佛被蹂躪的嬌花。
蹂躪?
嬌、嬌花?
這般小眾的詞兒,竟有朝一日跟她王九扯上了關系!
王姮只覺得嗓子發干,渾身都是著了火。
她慌忙想要閃躲,卻忘了自己還“掛”在車窗上。
這一動,身體便有些失衡。
嬌小纖細的身形左搖右晃,眼瞅著就要朝著車窗外栽下去,王姮本能的揮舞著四肢。
樓彧反應過來,顧不得許多,伸手就握住了王姮的胳膊。
不受控制的身體,總算被穩住了,王姮頗有些劫后余生的吐出一口氣。
抬眼,便對上了樓彧的……喉結。
還是那抹紅痣,在白皙的肌膚上,分外鮮明。
喉結微微滾動,那抹紅痣也動了起來,愈發的撩人心神。
王姮趕忙轉過頭,反手握住樓彧的胳膊。
她終于控制住搖擺的身體,也穩住了心神。
王姮松開手,輕輕推開樓彧的胳膊,坐回到馬車里。
……整個過程,似乎很漫長,其實就發生在剎那之間。
一對未婚的小夫妻,一個早熟,一個沒開竅。
但,因著“意外”,卻都被觸動了心房。
“阿、阿兄,那個,胡餅我很喜歡,謝謝阿兄!”
“……你喜歡就好!趁、趁熱吃!”
“好!我、我待會兒就吃!”
“……”
兩人隔著車窗,一個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一個磕磕巴巴、左顧右盼的心虛閃躲,原本無比熟悉,此刻卻莫名的尷尬。
還是鄭十六,感受到氣氛不對,壯著膽子、硬著頭皮,提醒了一句:“公主、郎君,時辰不早了!”
趕路也好,趁熱吃餅也罷,都不好誤了時間啊。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城門口進進出出的行人多了起來。
這些人雖然不敢輕易圍觀權貴的八卦,可終究是眾目睽睽。
尤其是方才公主一把扯開樓郎君的豪邁舉動,嘖,幸虧沒有被人看到。
公主還在孝期呢,若是傳出不好的流言,定會折損公主的好名聲!
鄭十六的話,驚醒了王姮、樓彧。
樓彧已經整理好了衣襟,他一手微曲放在身前,一手負在身后,微微頷首:“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去衙門了。阿姮,一路平安!”
“嗯嗯!”王姮乖巧的點頭,她還不忘叮囑樓彧:“阿兄,我阿婆在王宅,還有書院、湯泉莊園等事宜,還請阿兄多多照拂!”
“放心吧!我省得!”
這些根本不用王姮說,樓彧也會去做。
尤其是那位癱瘓在床的謝太夫人,樓彧會重點關注。
阿姮要為父守孝三年,已是樓彧所能容忍的極限,若是祖母再有個萬一……不行,謝老嫗必須好好活著,即便要死,也要等他娶到阿姮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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