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獨孤夫人才忍著羞憤,硬著頭皮跑來找王姮走后門。
王姮眸光一閃。
獨孤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晚輩?
是她娘家、義兄的那些親戚?
并不包括樓琳樓瑯?
呵!
這就相當有趣了。
獨孤夫人的意思很明顯啊,她只想把一群便宜親戚塞進驪山書院,既是讓他們融入權貴階層,與一眾權貴子弟成為同窗,又是讓他們能夠好好學習。
表面看著,她似乎很看好驪山書院的前景,認可書院的價值。
但,實際上呢,她卻沒有把親生的兒女送來。
她骨子里還是瞧不上王姮這個剛剛開辦的書院!
這是羞辱吧,這絕對是對她王姮以及驪山書院的羞辱。
王姮心底暗自呵呵,臉上仍一派甜美軟糯。
“只要他們有心向學,驪山書院便不會拒之門外!”
王姮的話音剛落,獨孤夫人矜持的臉上就露出了些許滿意。
王姮冷眼瞧著,瞬間話鋒一轉:“只是,既然有入學考試,那便是書院的規矩。”
“規矩不可公然打破,卻能特事特辦。”
“書院的入學規則中,還有一條備注,驪山書院除了正常考試入學,還可‘特招’——”
王姮擬定的特招,有兩種情況:
一,家境貧寒,交不起束脩,卻極有天分者,可免學費入學。
二,家境優渥,資質愚鈍,通不過入學考試,那便加倍掏出束脩入學。
王姮自詡不是個黑心的人,所謂“加倍束脩”,倒也不會太夸張。
頂多就是正常學費(每年一千貫)的三到五倍。
獨孤夫人是她未來的長輩,亦是尊貴的國夫人,王姮覺得,斷不能“侮辱”了她。
那就按照三到五倍的頂格數額吧。
通不過入學考試者,每人每年五千貫!
“什么?五、五千貫?王九,你怎么不去搶?”
聽到王姮用軟糯的口吻說出如此冰冷市儈的話語,忍了許久的獨孤夫人終于裝下去了。
她直呼王姮的名字,還毫不客氣的控訴著。
“夫人,搶錢是犯法的!阿兄正在參與《虞律疏議》的編纂,我們身為他的家人,斷不能知法犯法!”
王姮睜著圓滾滾的荔枝眼,好不天真,說出的話,亦是像個執著于是非黑白的孩子。
她的言下之意卻更讓獨孤夫人氣結:搶錢犯法,而讓走后門的學生掏天價束脩,卻合法又合理。
“王九,你!”
獨孤夫人胸脯劇烈起伏,不過,她到底做了多年國夫人,還是能夠保持一定的理智。
深吸一口氣,獨孤夫人壓制住翻滾的怒意,忽的說道:“九娘,算算日子,再有幾個月你就要除服了吧——”
出了孝,就可以議親。
而若是此時,親事有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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