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離大佛寺如此近,可惜吾等修為不足涉險,此象會不會引得蒼瀾山妖獸攻城?”
“月亮又不止在城里。”
“瞧見沒,大佛寺武僧齊出,已經在備戰。”
“快看,上弦月落淚。”
“屁,那叫帝流漿,能讓大妖小妖增進修為。”
“落漿時,也能使它們失智。”
“好可惜呀,第一滴,不知便宜了哪只妖……天哪,神鳥!”
“唳!”
沈歲稔趕到流漿區,剛好看到一個修士打落七階飛撲一滴帝流漿,她二話不說放出重明鳥翎,神鳥幻影生生擋了那修士一息。
帝流漿順利落入阿白的虎口,它“嗷吼”著號令眼前的七階們,撞向別個修士趕人。
眾修士在妖們合力時,紛紛團結起來不跟人爭,而是全身心投入斗妖奪漿。
先前痛失帝流漿的修士,如電雙目射向鳥翎這邊,登時讓沈歲稔寒毛豎起,元嬰劍氣球剎那就要擲出。
但對方見一人一妖兩元嬰大修士飛來,果斷啟動傳送符離開。
“結丹期。”岑澈揮劍的手頓住,未強攔。
胡四呵呵:“這會兒論什么修為,我去也。”
他縱身一躍飛抵托月的山尖尖,和同時趕來的八階九階們爭相奪最盛的月華流漿。
其下是五六七階小妖們,和妖和就近來奪寶的修士打成團,搶那間隙灑落的細微流液,也有不要命飛去和八九階爭。
“阿白,加油。”沈歲稔快速抹去鳥翎印記,交由虎王蹋近八階戰團爭奪最好的。
可惜僅僅兩個回合,阿白就被八九階們踢回七階戰團,它氣的喲。
再看岑澈和大佛寺元嬰冷眼旁觀,偶爾出道靈光救一救修士,就知他們在防備獸潮。
它果斷找沈歲稔:“歲初到我背上幫忙接帝流漿。”
“好。”沈歲稔聽到岑澈長老傳音,給她背后貼了防御符,一接過他巴掌大的碧玉荷花碗,即躍上虎王背飛向交戰區。
懷濟大師看到,和守另一角的師兄神識傳音說小話:“她才剛剛筑基,岑澈練弟子夠狠,不怕重蹈他大弟子的覆轍嗎?”
“溫室的花兒不抗寒,你少動口舌。”懷善訓了師弟一句,心里卻想:有岑澈看著,誰還能殺掉歲初不成,那只斑爛虎只怕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沒錯,阿白再清楚不過仙游宗對沈歲稔的在意,所以它馱上人直飛山尖尖,“得罪了歲初。”
“無事,搶寶當然要搶最好的。
只是我們別硬擠八階那邊,不防從側面迂回,逮著機會就收。”沈歲稔又不是頭一次當修士,她十分清楚長老不便出手,才給她拍了數張極品防御符助虎王。
阿白自知實力,兩三個九階那邊它根本不沾惹:“我看狐王胡四可合作,商量下?”
“有道理。”沈歲稔在它靠近爭奪圈的當即啟動隱息符,并傳音胡四:“胡爺爺,用靈力打來幾滴,我們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