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取宗門產業,實屬大罪,那么多庚金能追回則追回。
頓了頓,他問向沈渡舟:“沈載暫押再審,而沈兆和陸九娘也難辭其咎,沈家準備如何處理?
你放心,沈萬之事定有公論,此刻連翹已經交由執法堂關押,查清前,不可能有人從至誠師兄那里講到情。”
至誠真君的聲音隨即響起:“連翹已單獨收押,沈渡舟可進宗門證實。
現,執法堂弟子鎖拿沈載,敢阻撓者,一并問罪。”
他話音剛落,弦思真君就往執法堂方向飛去。
伏疆眼神微沉,師姐太不顧全大局。
暗處看熱鬧的元嬰們頗為失望,但能理解,太一宗,不可能將連翹放到大廳廣眾下審。
可其他筑基煉氣修士,頓覺索然無味。
就算看見沈家的老祖,出手廢去沈兆夫婦修為,要罰他們后半生種田悔過,也不盡興。
但見他又一掌拍碎沈載丹田,好些人都覺得:真狠!
一旁,修為盡失的沈兆和陸九娘瑟瑟發抖,老祖對他們,算是手下留情的。
沈渡舟不看沈載哀嚎著被押走,只和歲初道:“這是他調換子弟血脈,怡誤子弟前程的懲罰。
待查清他如何謀害兄弟,必在祖祠千刀萬剮,神魂俱焚。
屆時,沈家子弟齊聚,你來觀刑否?”
“觀,我也是沈家一份子,該給祖宗們敬香。”親眼看仇人正法,沈歲稔當然愿意。
但在此之前,她還有要事問守拙真人:“那魂燈可借否?”
守拙掃一眼站在親父母身側的白榆,還好這孩子無自怨自艾之像,也未唾棄她父母。
他暗嘆一聲:“拿著,希望你回去能點著。”
他話剛落,就見歲初一手托燈,一手擊向自己的心口要穴,“當面點,相信父親等著我找他。
伏疆宗主,我會找出父親,當面指證連翹,她害了人,別想置身事外。”
“你?!”這是當眾取心頭血。
“咳!”沈歲稔被師父半抱住,靈力化刃刺入心尖,一滴鮮艷的血,被靈力裹著放入魂燈,她口中念念有詞。
修士們爭相注目,想看燈著不著。
伏疆宗主和燭況真君同時出手,以法訣快速牽引,血溶燈芯。
傾刻間,魂燈竄出火苗,引人驚呼:“親生的!”
這人被大家鄙視,那沈兆夫婦不早承認了,歲初是沈定儒之女嘛!
而守拙正激動不已間,火焰漸落,慢慢變的要滅一般,“不,定儒的魂息竟要斷了。”
“師父,幫我拿著。”沈歲稔當即立斷,中指點入眉心。
“住手!”司徒時元察覺她舉動,就要阻止。
但燭況真君一手接住魂燈,一手抓回她:“羊羔跪乳,烏鴉反哺,這是她的孝。”
“歲初要做什么?”小龍王不懂就問。
程之舜:“用她的魂,補她父親的生機。”
“管用嗎?”小龍王怎么覺得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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