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鳥對能在漫展遇見臨淵還是挺開心的。
她今天本沒有參加漫展的打算。
但是這幾天的事務的確少了很多,恰好她聽說了有這么個活動。
就想著出去露露面,和民眾拉近距離。
而且她本人對漫展什么的也比較感興趣。
不曾想,今天就遇到了臨淵,還有列車上另外兩位女孩。
還真是意外之喜。
正當她與三人組邊直播閑聊邊逛漫展的時候,她看見臨淵突然沉默了,眼睛看向某個方向。
“怎么了嘛?”知更鳥開口詢問臨淵。
臨淵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臉上重新出現了禮儀性的笑容:“沒什么,就是忽然有奇怪的感覺……”
他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波瀾,但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
星扭頭關心自己的好兄弟:“咋了這是?難不成你要去上廁所?”
“嗯,那我去上個廁所可以嗎?”臨淵很自然地接過星遞來的臺階。
剛好他想去查看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三月七:原來臨淵這家伙還需要上廁所嗎?
星此刻就像是正在上課的老師,批準了臨淵廁所請求。
她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知更鳥對臨淵眨眨眼睛,有些困惑。
臨淵不好直接在鏡頭前說話,于是干脆在奇跡命途上給知更鳥留言:
【伊利斯,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待會就回來。】
知更鳥見狀,也不再詢問,而是轉身處理起了直播間的答疑。
有不少觀眾都是沖著她來的。
她自然要多多和觀眾們互動。
“觀眾讓你別走誒。”三月七打趣道,“他們說直播間唯一的帥哥走了怎么辦?”
臨淵笑瞇瞇地離開:“那就委屈一下觀眾們,先看你們三位美女吧。”
而直播間頓時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那很委屈了。”
“苦一苦臨淵先生,造福直播間的大家。”
還有人當眾寫起了變體的俳句:
“直播有突發情況。
帥哥臨淵離場。
委屈了觀眾。”
底下的彈幕紛紛借這個俳句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
“最突發!”
“最委屈!”
“最不工整!”
趁著這個時間,臨淵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園。
他順著自己的感應一路隱身飛行,很快就來到了白日夢大酒店。
看著眼前進進出出,貌似一切正常的酒店,臨淵有點困惑:“酒店能出什么事情?”
這里的安保力量一切正常,也沒有鬼鬼祟祟的人。
但是自己的感應已經是半神的水平,應該不會沒事就被觸動才對。
一定是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臨淵快速掃描這里的的記憶,的確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他看見有一個男性皮皮西人雙手插兜,神情輕松地離開了白日夢大酒店。
隨后那人走入人群,行蹤完全消匿,不可追查。
臨淵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個男性皮皮西人吸引。
盡管這看起來和花火沒有一點關聯,但臨淵立刻就發現這是花火的手段。
“花火?你怎么又易容了?你去哪里了?”
奇了怪了,小花火出門找樂子了?
怎么看這樣子,感覺是提桶跑路了?
他探出手抓取一把憶質,立刻找到了花火身上的憶質。
像往常一樣,有神秘力量影響了這些憶質,但臨淵察覺到了一絲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