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質是不可能說謊的。
“花火,你在悲傷什么?”
臨淵趕緊來到那條被星稱為《后宮》的走廊,推開了流螢的房門。
“螢寶,你有沒有見過花火?”
此時的流螢頭上戴著卡芙卡牌墨鏡,手里還拿著一個電鉆對著銀白色薩姆機甲。
看起來是正在維修機甲。
“花火?沒看見。我這兩天都沒出門,忙著維護薩姆機甲。”流螢納悶地舉起地自己的墨鏡。
上周被王座知更鳥打得薩姆機甲險些爆一地金幣。
她維護機甲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管花火。
她頓了頓,又問道:“那個愚者怎么了嘛?”
“她好像離開匹諾康尼了。”臨淵的臉色有點陰沉,“但是沒和我說。”
還不等流螢開口,臨淵直接走進了花火的房間。
房間沒有像是臨淵第一次來的時候那么亂,很干凈。
干凈到讓臨淵懷疑這是沒人住的房子。
之前的那些行李箱也不見蹤影。
臨淵曾問過花火,行李箱里面裝的是什么?
花火驕傲地回答:是馬戲團道具用的,要不要拿個項圈給你?
當時臨淵就果斷拒絕,他可沒有特殊愛好。
還逗得花火一陣大笑。
此地憶質紊亂,臨淵也沒辦法追查過往的情況。
“真走了?為什么不和我說?”他眉頭緊鎖。
很快他就找到了花火留下的那個玩偶與紙條。
【見字如面……仙舟人是這么說的吧?
哎呀,真麻煩,我就直說吧,花火大人有事要走了。
阿哈說要帶我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找樂子。
那里非常非常好玩,好玩到我絕不可能主動離開。
至于為什么不和你道別?
當然是怕你舍不得我啦。
不用想著來找我,我很忙的。
如果以后有機會,或許還會見面。
我是沒有什么底線的愚者,給你與你的朋友們惹了不少的麻煩。
但……還是很感謝你的包容。
非常感謝你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與關愛。
那個花火大人模樣的玩偶是留給你做的紀念品,如果不想要的話,直接丟垃圾桶就行了。
謝謝你作為我的觀眾,看我在舞臺上的表演。
我不是一個好的演員,總是因為自己的歡愉,而給其他人帶來麻煩甚至是災難。
但你不一樣,你讓我明白了一些別的東西。
比如:無限制的歡愉可能會傷害到別人。
謝謝你給我帶來的歡愉與改變。
行吧,我答應你,以后在找樂子之前,會考慮不傷害到別人。
那個仙舟的女將軍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我想演出同樣如此。
從未有過不會結束的表演。
現在,演出落幕了,我也要退場了。
愛你的……花火大人。】
字跡越到后面越潦草,執筆的人仿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在落款處,紙張還被打濕了,墨水暈開,字跡模糊,如同一滴無聲的淚。
“阿哈……出來!”臨淵看完信件后,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
一直躲藏的阿哈立刻出現:“在在在,阿哈在呢!”
祂看見臨淵的漆黑似淵的眸子里,騰起了金紅色的火焰。
“在就好,我問你,你把花火帶走了,對吧?”
(怎么老是有人要說我跑路的,如果可以繼續寫,模擬宇宙乃至各大版本的活動劇情都是有東西寫的,目前比較想寫的就是仙舟羅浮的星天演武儀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