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些人竟然要把阮凝玉逐出家門!
怎么可以!阮凝玉無父無母,孑然一人,她一個人在外面能去哪?她身邊的兩個小丫鬟都弱不禁風的,她帶著細軟出門在外,豈不是會被欺負?倘或出了什么事……
謝妙云開始后怕。
謝妙云道:“表妹,要不我暗地里寫封信悄悄給堂兄寄過去。”
這樣一來,堂兄肯定會回來的。
謝妙云作為堂妹,還是很依賴著長兄,盡管謝凌做的事是有些不對,可謝妙云依然敬重著她。
只要堂兄一回來,堂兄定會讓這些欺負表妹的人付出代價的,也能叫那個動不動就以女主人的姿態來謝府的許清瑤好看!
謝妙云昨日聽說許清瑤竟然要進庭蘭居,但好在最后被堂兄身邊的丫鬟冷秋給阻攔了下來。
這多半是謝老太太默許的。倘若許清瑤當真從堂兄房中取得什么私物,再拿至外頭大肆宣揚……屆時眾口鑠金,只怕堂兄百口莫辯,也只能這么娶了許清瑤。
謝妙云現在才真的看清了許清瑤的真面目。
“別!”
阮凝玉聽得頭疼。
她好不容易就能逃走了。
她離開的事怎么能讓謝凌知道?
阮凝玉不顧疼痛抓住她的手,急聲道:“不能告訴謝玄機!”
不能讓他回來!
謝妙云詫異地看她,滿臉不解,“為什么?”
“表妹,難道你想被趕出謝府,名聲、尊嚴…掃地么?”
她不相信有哪個女人愿意接受這樣的羞辱。
阮凝玉不能告訴她,自己本來就想要離開的計劃。
她想了想,便故意在她面前落了小珍珠,她像是難以啟齒般哽咽片刻,才開口道:“二表姐有所不知,表哥……表哥他實在不是人!他對你們溫文爾雅,背地里卻對我露出野獸般的一面!他不僅強迫我,還拿鞭子抽我!非要看我滿身是傷,他才肯罷休……”
“他逼迫我喝烈酒,把我的嘴比喻成櫻桃杯,而后逼迫我嘴對嘴地喂他!”
“將我囚禁在庭蘭居的那段時日,他逼我穿那些衣不蔽體的衣裳,還逼迫我在他跟前跳舞作樂……”
“而他酒后更是形同瘋魔!將我視為玩物般肆意欺辱,竟以此取樂!他酒后,會逼我光著身體躺在榻上,他以我的身軀作書案,以我的背為宣紙,以筆沾墨在我身上書寫著各種淫穢之語,借此來羞辱我!”
什、什么?!
謝妙云手里用來喝水的碗驚得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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