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見蕭寧遠躺在床上,便走過去,準備為蕭寧遠放下床幔。
誰知道,蕭寧遠卻拉住了玉姣的手。
“姣姣,陪著孤好嗎?”蕭寧遠啞著聲音道。
雖和玉姣說開了,但蕭寧遠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他剛才做了個夢。
夢中的玉姣,留給他一個背影,越走越遠。
他想追,卻怎么也追不上。
玉姣見蕭寧遠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安,就脫了鞋襪,躺在了蕭寧遠的身邊,然后拉下床幃。
此時。
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就只剩下了玉姣和蕭寧遠。
玉姣在蕭寧遠的懷中,尋了個舒服的方式,便閉眼休息。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兩個人的呼吸就都均勻了起來。
……
此時的屋外。
春枝和藏冬兩個人,一人守著門的一邊。
大眼瞪小眼。
春枝忍不住的打了哈欠,藏冬本就困,瞧見這哈欠,就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春枝低聲道:“干什么?打哈欠也要學我嗎?”
藏冬有些委屈:“娘娘和陛下生氣,你同我發什么脾氣?”
他早就發現了。
若陛下惹皇后娘娘不高興了,他也跟著吃瓜落。
春枝聽到這,糾正道:“是陛下和娘娘生氣。”
藏冬有些語塞:“這有什么區別嗎?”
“那區別可大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榆木腦袋!”春枝繼續道。
藏冬:“……”
他是真的不理解,為什么有些男人,會喜歡三妻四妾的,一個春枝,都讓他焦頭爛額了。
這要是府上住個七個八個春枝。
想著想著,藏冬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
第二天一早。
玉姣和蕭寧遠睡醒。
蕭寧遠攙著玉姣從屋內走出。
這門一有了動靜,站在一左一右春枝和藏冬,就有了反應。
“陛下!”
“娘娘!”
玉姣看了看春枝,又看了看藏冬,見兩個人都雙眼紅腫,腳步虛浮,有些困惑地說道:“昨天,你們一直守在外面?”
春枝點了點頭:“是。”
玉姣有些不解:“為何不去休息?”
春枝不知道怎么解釋,她沒去休息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陛下同自家娘娘置氣,兩個人進去后,就沒了動靜,她有些擔心。
二來就是。
她自己也和藏冬置氣。
“行了,你們兩個快去休息吧。”玉姣哭笑不得地說著。
打發了春枝和藏冬。
玉姣便道:“時辰不早了,陛下今日不去上朝嗎?”
蕭寧遠道:“今日便先不去了。”
“孤要好好陪著孤的皇后。”蕭寧遠笑著說道。
本來封后大典后,要休朝三日,他會好好陪著玉姣,可那三日,他和玉姣根本就沒見面。
蕭寧遠陪著玉姣,一起用了早膳。
這早朝不上了。
但是奏折還是得批閱的。
于是蕭寧遠便將玉姣一起帶到了玄清殿。
玉姣本想坐遠一些,可蕭寧遠卻招呼著玉姣在他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