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這是什么話?我們家還需要下苦力做豆腐?咱們可是讀書人家!”
一旁柳易聞言,在桌子下面用腳踢了踢趙清香。
趙清香會意,立馬道:“二弟,豆腐方子可是長久生意,這一錘子買賣不劃算,不如把方子給我,等賺了錢給你分紅。”
老李婆子不淡定了,直接開罵道:“想什么美事,你都嫁出去了還想要娘家方子!”
趙懷遠搖頭,“大姐你就別想了,我都跟人談好了。”
五十兩銀子啊,可是一大筆錢。
這一次去縣城,又是買宅子又是買鋪子,他帶走的兩百五十兩花的差不多。
原本還剩下一些,加上他們二房藏得私房錢有三十多兩,加起來也不少。
誰曾想,縣城那百花樓內的姑娘是真的貴,一晚上就要二三兩銀子,他身上的銀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他們家那雜貨鋪,剛剛開起來,沒什么熟客,每天賺的不多,他現在急需一筆銀子入賬。
也是老天有眼,正愁沒錢呢,老爹主動找上門,說了老大有豆腐方子的事情。
他立馬就在縣城活動了起來,找到了賣家。
對方愿意出一百兩銀子的高價。
之所以回來說五十兩,趙懷遠是想瞞著眾人藏上一筆銀子。
“老二,你在干什么,還需要三請四催嗎?”
就在此時,趙大柱來了。
趙老頭臉色一變,卻也不敢造次。
“我跟懷遠、大姑娘說說話。”
“一家人哪來那么多話?今天是清虎家的大喜事,外嫁的姑娘也就算了,二房的人回來了為什么不去幫忙?難道是來吃白食的?”
喬遷新居,手足兄弟,可是不用上禮的。
他們這些至親,隔了一房的,也需要上禮。
“還有書禮,他是童生,今日家里面有喜事,怎么不提前過去,那存禮寫單的事情不愿意做?還讓清虎費勁巴拉去請了王童生過來。”
趙老頭雖然沒說什么,可臉上神情也終于有了變化。
“書禮是讀書人,有功名在身的,豈能去做些蠅營狗茍的事情。”
“你---”
趙大柱氣急,這個榆木腦袋,是真的沒救了。
想著今天是大喜事,也不愿意鬧起來。
“怎么,我都親自來了,你還坐著不動,不打算去了?”
聞言趙老頭這才起身,帶著一行人往新房去了。
趙清虎倒是沒給黑臉,讓老兩口在堂屋上座。
至于趙懷遠一家,都不要用趙清虎安排,自己就找地方坐了。
兩家人坐了一桌還不夠,占了兩桌。
廚房內,大廚敲了下鐵勺,三郎立馬跑了出去,放了鞭炮。
鞭炮聲聲中,趙大清這個大席總管一揮手,開席!
席面很豐富,堂屋都是給親戚,村里面長者的。
女眷以及小孩,都去了豆腐坊。
外面院子,還有院子外面,則是村上人。
酒菜上桌,大家吃吃喝喝,氛圍很好。
而且,趙清虎準備的是硬菜,就算是要搞事情的老兩口,看著大肘子燒雞,咽了咽口水,也打算先吃為敬。
趙大柱自然看透了趙老頭,吃席的時候,推杯換盞,給他灌了不少酒水。
他們這桌可是悶倒驢,一百文一斤的酒水,度數不低,一兩碗酒水下肚,趙老頭就迷糊了起來。
眼看著都快散席了,村里面不少人都吃完開始下席,也沒見堂屋內有動靜,趙懷遠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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