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去李秀才的學堂。”五郎回答的很快,顯然也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好,那就去李秀才的學堂。”
“爹,老余頭找你斗地主。”此時,三郎的聲音從豆腐坊內傳來。
今天他們家豆腐坊重新開火,打算做些豆腐過年吃。
過年要用的東西,一點點都要準備起來了。對于他們家來說,年豬殺了,臘肉也腌制了,趙清虎看過,放在大水缸內,已經抹了鹽,出水情況不錯,若是過兩日有太陽就能拿出去晾曬了。
他們這腌制臘肉很簡單,不用熏,也不用浸泡醬油,就是抹鹽晾曬。
這樣做臘肉雖然簡單,但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口味重,太咸了。
等臘肉曬好了,拿出來吃的時候,必須先用水浸泡再處理,即便如此也挺咸的。
他們這負責腌制臘肉的婦人,很多都有一個共同的外號,那就是打死了賣鹽的老鹽:你們家鹽粒不要錢啊,這么舍得放鹽?
也是無奈之舉,沒有其他處理手段,不多抹點鹽,臘肉放上幾個月,來年春夏之交就有可能生(咳咳,不說了,都是黑歷史啊!小時候家里臘肉生了,我奶奶就把壞了的一塊切掉,剩下的繼續吃!老香了!)
剩下要準備的就是打年糕,有條件的做點米花糖,芝麻糖。
“咋地老余頭,想要回本啊?”
趙清虎見牌桌都擺好了,樂了。
余老頭嘴角一裂,“老爺,我可是研究了大半夜,牌技猛增,今天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看來你是自信滿滿啊,老爺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啥是牌桌不敗神話!”
“爹,之前孫公公來的時候你不是輸了二十五兩銀子?”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慢工出細活,趙清虎這幾天閑來無聊,又弄了一副撲克牌,昨天就贏走了余老頭三十個銅板。
吳樹根這老文盲,沒想到打牌有一手,先輸后贏,被他弄了一個保本。
“爹,你這個斗地主有趣,給我們也弄一副撲克牌唄,我們就玩玩。”三郎開始大獻殷勤,幫著趙清虎捏肩捶背。
穿太厚,也沒啥感覺。
“你爹我那篾匠手藝,可是毫不保留傳授給你們了,咋地,這小東西都做不出來?”
“爹,我忙。”
“忙著躲在被窩數錢,還是忙著四處瞎晃悠,你看看全村上下,誰跟你一樣,在家貓冬都不老實?”
“我的老爹啊,我可是執行你安排的任務去了,找堅果樹的事情你忘了?”
“狗蛋帶你上山了?”
三郎點頭如搗蒜,“找到了五棵呢,一棵杏樹、兩棵核桃樹、一棵毛桃。”
“不錯,從錢箱拿五百個銅板給狗蛋。”
“放心吧爹,我都找大嫂拿了。”
“等我有空再說吧。”給你一張大餅先,別來煩我,你老爹我這把牌不錯。
三郎撇了撇嘴,瞎忙活了!要不是老爹你手藝精湛,我們做的沒有你做的好,才不來找你呢。
“老余,叫不叫?”
“我叫地主,三分!”
趙清虎笑了,“咋地,有好牌啊?”
“老爺,可不興問牌的。”
“你是又菜又愛玩,老爺還不惜的打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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