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皇上既然把圣旨送到侯府,說明在皇上的眼里,林軒依然是侯府世子。”玉面書童湊在秦安耳邊說道。
“他既然是侯府世子,那他的名下的產業就是秦家的,我們正好可以趁機把林軒的產業收回來。”
聽到書童的話,秦安臉上浮現猙獰之色,咬牙說道:“你說的對,皇上既認定他是侯府世子,那他的產業就是侯府的,他要是敢不給,那就是違抗圣命。”
秦安有些不安:“話雖這么說,可是林軒會同意嗎?”
書童笑道:“林軒同不同意不重要,在法理上來說,他的產業就是侯府的。我已經打聽了,他手底下的人都是曾經的虎賁軍將士。虎賁軍可是侯府的,公子就說是侯爺的命令,他們敢不從命?”
當天,秦安就帶著書童和幾個小廝去了杏花村。
秦安背著手,鼻孔朝天,一副目中無人的嘴臉。
看到張繚他們出來,秦安的書童拿著馬鞭指著張繚道:“大膽,你們這些下賤的奴才,見到主子竟然還不下跪?”
張繚臉色一沉,心中涌現一股憤怒之火。
立刻吼道:“閉上你的臭嘴,誰是你們的奴才,我們的東家是林軒公子,你算什么東西。”
秦安的書童得意笑道:“蠢貨,圣上下旨賜婚,已經把圣旨送到侯府了,這說明什么?”
“說明在圣上的眼里,林軒就是侯府世子。既然林軒是侯府世子,他的產業自然而然是侯府的,你們這些下人,就是侯府的奴才。”
“今天秦家大公子過來視察,你們竟然不迎接,快點跪下謝罪,不然把你們全部發配邊疆。”
書童言語囂張。
秦安心癢難耐,他急著拿到林軒這些日子掙到的銀子。
秦安背著手,拿腔作勢的說道:“萬安,休要張狂,他們都是好奴才。”
然后他看著張繚道:“你把杏花村酒莊的賬本拿來,然后把這些日子掙的銀子全部運到侯府。”
秦安嘴角壓抑不住的得意,林軒這些日子掙了幾十萬兩銀子,只要能把這些銀子和酒莊收回來,他就能為侯府立下大功。
侯府養著三萬府兵,急需這筆銀子。
見張繚這些人不但沒有跪下,反而盯著他,他眼睛微瞇,許以好處:“怎么?擔心林軒會怪罪你們?你們不用擔心,我是奉父候之命來接手我兄長的產業的,只要你對侯府忠心,林軒奈何不了你們,而且他以前給你們的,我都可以加倍給你。”
說完,他悠然邁步進入杏花村,等著身后的這些人磕頭拜謝,山呼主子,然后把林軒名下的產業悉數奉上。
可是眼前這些曾經的虎賁軍將士,沒有一個下跪的,反而眼神憤怒的盯著他。
這讓秦安很不爽,不由的怒聲道:“干什么,連誰是你們的主子都忘了?你們曾經都是侯府的將士。還不快跪下認主,把杏花村的一切都交給我。”
張繚冷笑一聲,虎賁軍雖是侯府的府兵,可他們早就退役了,而且他們只認林軒,不認侯府。
李麟虎呲牙露出兩排牙齒,揮手不輕不重的扇在秦安臉上,秦安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玉面書童也被張繚一腳踹飛。
“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打少主子,信不信侯爺把你們的皮都扒了?”玉面書童氣急敗壞的喊道。
李麟虎俯視著秦安和書童,冷聲道:“侯爺算個屁,虎賁軍是少將軍一手建立的,和你們侯府有半毛錢關系?想讓我們臣服與你們,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