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峻最終只能自己進屋了,由著娘倆在這兒暢想家里有第二位正式工。
里屋。
借著殘留的夕陽,他拿出了第二封沒有日期的信來。
“楊峻,我已經回來了,就在這天,我也站了起來……”
“你知道嗎?當我站起來的那一刻,我仿佛能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那是充斥著無限希望的未來……”
“如果你看到了信,那么我們就有一個約定,在十二月一日見一次面好嗎?我想要給你看看我的奇跡,那也有你一份。”
最后附上地點,是學校不遠處的城隍廟。
“原來是一封邀請函,這是讓我去見證她站起來的樣子嗎?”
楊峻嘴角上揚,他也為這個女孩的成功而開心。
“十二月一日,可以去一趟。”
現在距離十二月其實也不遠了。
姜雪瑩同學寫的這封信要是再遲一些,怕是就要輪到一月一日去了。
事實上她每天都會看向屋外,看看會不會有熟悉的身影去把信取走。
如果等到十二月楊峻還沒有來的話,她會去把信換一換。
相信保衛大哥是不會拆穿她的。
“但是第一封信她為什么不取走呢?”
這封信楊峻已經看過了,可是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他再次掏出來看了一遍,認真讀后,文字依舊是那些文字。
“不對。”
這次楊峻把信立起來看。
現在的人寫信都還堅持著以前的習慣,寫字是從上往下寫的,而非從左往右橫排寫。
他換成自己習慣的讀法,這一看果然發現了一些不對。
“我在京城很想你。”
通篇下來,這七個字映入眼簾。
信中藏信,表達了這么一個意思。
楊峻看完卻有些沉默。
“作為姜同學唯一的朋友,她想起我也正常。”這是他的解釋。
“或許還想念靈水吧,那可是她的止疼劑呢。”
想起當初背著她回去的時候,用靈水喂她喝下后,那些疼痛遠去的瞬間,她整個人都會輕松很多很多。
只是讓他心中一蕩的是,竟也同時想起了那好似云朵一樣的棉花觸感。
楊峻趕緊搖搖頭:“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會想到這些東西,莫名其妙。”
十六歲以后,男孩子已經進入了真正的發育階段,青少年嘛,多些青春萌動也算尋常罷。
冬天越來越冷了,大家的衣服越裹越緊。
在十一月底的時候,有一件事的宣布讓不少人關注起來。
“以后大家去買東西,最后要帶上票去,不然售貨員可不給你們的。”宣布的人是副隊長王重喜。
原來是開始增加的各種票據用法,現在購煤也要煤票了。
讓楊峻有些可惜的是,他本想要多囤一些的糖也開始限購,需要用糖票才能購買。
“省城那邊應該去一趟了,這天氣越發冷起來,再不去該過年了。”
跺了跺有點冰冷的腳,楊峻隨即前往范七叔家去開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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