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峻知道,老人大概是想要讓母馬生育騾子繼續喂養,然后賣騾子可比賣馬好多了。
而且一頭年輕的母馬價格可不低。
當然,楊峻更不清楚對方的馬到底是他自己的還是隊里的公共財產。
即便如此,他也依舊繼續道:“我出兩倍的價格。”
老人本來有些不耐煩的臉一下遲疑地看向楊峻,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我誠心要,您看賣不賣?有了這錢,您再去買兩匹母馬帶回去也夠了的。”
他本是想要買牛的,誰知道先問上了馬。
不過也是巧了,誰讓他覺得白馬頗為不凡呢,而且也看不下去這種強迫行為,哪怕二者都是動物。
老人面對這樣的好事兒,不愿意才怪了,只不過有些遲疑問道:“你真要給兩倍價錢?”
他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在耍他玩。
“現在就清點,您把馬牽過來給我就行。”
“配種的事兒您也別忙活了,反正那馬也不愿意。”
老人看著楊峻掏出來的現金,一下就沒懷疑了。
頓時他就樂呵呵地找到了公驢的主人,將生意退掉。
帶公驢來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他都害怕自己的寶貝驢被踢壞了。
偏偏這犟驢還就看上了那個白馬,死活不愿意退開。
這場景就好像是癩蛤蟆終于能吃到天鵝肉了,到了嘴邊卻又掉到了地上,眼睜睜看著天鵝飛走。
即便驢再不情愿,可惜抵不住人的決定。
很快,白馬的繩子到了楊峻手里,而老人則是樂呵呵地數著錢去買馬了。
一匹馬換兩匹馬,這買賣掙大了。
而楊峻也覺得掙了。
他看著白馬流淌下來的血汗,一時間揉了揉眼睛。
“汗血寶馬?!”
感情剛才不是被勒傷了,而是它本身出的汗就是血色的。
“我這是撿漏了?可是汗血寶馬怎么跑到京城郊區來了?”
楊峻咽了咽口水,有種霧里看花的感覺。
但是無論如何,現在白馬是他的。
眼瞅著牲口的市場人越來越多,他也沒多打量,而是將馬牽在身后,去尋找牛的蹤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峻總覺得白馬看他的眼神很溫順,一點也沒有剛才倔強的感覺。
它不停地用頭蹭著楊峻的背,似乎換了個主人對它沒有什么影響。
不,應該說影響很大,因為新的主人沒有將她再帶到那個丑陋的家伙面前。
楊峻甚至都沒有用靈水誘惑它呢,它就已經很順從了。
摸了摸馬兒的頭,楊峻很快來到了一座臨時搭建的牛棚前。
比起白馬來說,一頭頭樸實無華的牛兒們就沒有多少看點了,最多就是壯和瘦的區別。
在農村里,喂養牲口也是大難題,很多人是喂不好的,所以瘦巴巴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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