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大部分的賭徒都被抓了,只留下一小部分躲著沒有出來的。
村長一席話,讓村里許多家庭高呼雀躍。
村里的女人也沒有因為丈夫被抓進去而感到頹廢,因為陳昭說過,他們只是參與了賭博,只會被關上一段時間,洗一洗他們的心性,就會被放出來。
她們不用太過于擔心。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狗蛋,爸爸很快就回來了,等爸爸回來的時候,就不會和媽媽吵架了,咱們家會恢復成以前那樣。”
“你爸他再也不會去賭博。”
她看著面前的小孩熱淚盈。
賭場被端,最高興的就是賭徒的家人。
接連半個月的時間,村里都過得十分太平。
藥廠持續穩定的工作。
趁著這段時間,狩獵隊的人在村里排查,看看是否存在遺漏,有人聚眾賭博,見沒有他才放心。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他和劉芷晴約好的時間要去換班。
于是早早地便囑咐了村長和林海。
“昭哥,這是一些補品,帶下去給二娃子吃,他現在雖然醒了,但是還是得多吃一些營養的東西,外頭買的沒有,我們自己打獵打的好。”
“到時候隨便找個小攤小館,燉個湯給二娃子送去,那可是大補!”
陳昭點了點頭,“你這傻操心,藥廠得你看著。”
他下了山,順便將這半個月的魚貨給送了,拿著一筆錢,他抽出了屬于別人的那一部分,其余的全部都給二娃子交醫藥費。
馬奎有一句話說對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猖狂,自己身邊的人又怎么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
醫院里如同往常一樣死氣沉沉。
幾個護士議論著前兩天發生的事。
“太可怕了,咱們醫院的看守能力不高,這讓歹徒偷偷摸摸的跑了進來對病人出手,要不是被那個家屬抓住,恐怕那病人就難逃一死了吧。”
“對呀,我聽說他病人是半個月前好不容易搶救回來的,當時身上受了很多傷呢,他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嗎?這么多人想殺他。”
“那個女人膽子也是大,火火都撞到了槍口上如果刀再偏離一點,恐怕就沒得救了。”
陳昭聽到這些話頓住了腳步,神經緩緩變得有些復雜,什么男人女人,什么暗殺。
這個年代還有這種事?
那兩個護士的聲音漸漸變遠,他這才推開了二娃子病房的門。
徐衛東見陳昭來了,臉色微微的變了,便明顯有些緊張。
“昭哥,你來了。”
他聲音里透著異樣,陳昭一下就能聽得出來。
平常徐衛東見過他都是無比的激動,現如今死氣沉沉的模樣,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剛到城里,把魚貨送了就過來了。”
“怎么了?”
徐衛東抿了抿唇,眼神里多出幾分復雜,陳昭感到一絲不對勁,他眉頭緊皺,徐衛東從來都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在他面前有什么就說什么,現在磨磨唧唧,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徐衛東眼眶猩紅,肯定好幾天沒有睡好,既然二娃子已經醒了,他們看守應該不是很累才對。
“二娃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