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得力部下在背后背刺他,你覺得你的命就是我現在不要他還會放過你嗎。”
他臉上掛著一抹諷刺,費濤神情微微頓了頓,更是顯得驚慌無措。
無論怎么樣,陳昭不會放過他,馬奎知道了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可在面對死亡,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就連雙手雙腳都不自覺的顫抖。
費濤猛的朝陳昭磕了一個又一個的響頭。
“求你別殺我,你讓我配合調查什么的都可以,我可以幫你指認馬奎。”
“我也可以去坐牢,你把我交給警署吧。”
陳昭冷笑,“交給警署?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當初你們圍攻二娃子時,怎么沒想到這些?”
“讓我想想你是怎么對待二娃子的,聽說你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他們所有人都只認你。”
陳昭蹲了下來,手上把玩著匕首,眼神中夾雜著不屑。
看著那明晃晃的匕首,費濤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里。
“我錯了,真的錯了,真的是馬奎下的命令,當初他在你的草藥工廠里偷偷運送草,拿去賣錢,被二娃子發現了這才叫我們把二娃子抓到后面的廢棄礦洞。”
“后面二娃子嘴賤,這才動手打了他。”
費濤額頭貼地,渾身發抖。
聽到二娃子這三個字陳昭的眼神瞬間變得猩紅,下一秒他將匕首狠狠的插.進了費濤的手掌里。
匕首刺穿了手掌,插.進了泥土里。
“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打破了寂靜的夜晚。
劉兵聽到動靜后頓感不妙,連忙帶著人趕了過去。
費濤手掌鮮血直流,可下一秒,陳昭只是輕輕抬手,匕首從他手掌里被輕易拔出。
他簡直痛得昏厥。
“費濤,你知道為什么二娃子出事這么久,我們明明掌握了證據,卻沒有讓警署插手嗎。”
“是因為你們該死,如果是只坐牢的話,對于你們來說懲罰太輕。”
“比如!”
他舉起匕首,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大腿,又一聲叫喚,費濤疼的直接昏倒在地。
陳昭可不慣著他,抓起匕首,又刺向了他的另外一條大腿。
費濤背疼的驚醒,一步一步朝后爬去。
陳昭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緩緩的朝他走去。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殺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陳昭拽過他的腿,就朝著外頭拖。
片刻功夫,他挑斷了費濤的手筋和腳筋。
整個寂靜的夜晚,慘絕人寰的叫聲不斷。
但陳昭將人拖到了馬路邊。
劉兵剛好帶著幾個人趕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費濤這幅慘狀,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費濤身上全部都是血,此時此刻在地上拖著已經昏厥,臉和地面親密摩擦,全然都是血跡。
他將費濤銬上了手銬,甚至試探了一下他有沒有呼吸。
見對方有著微弱呼吸,劉兵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第一次見到一個人被折磨成這樣還能活下來。
費濤身上應該不下于三處刀傷。
“這家伙要跑,沒辦法,我只能出此下策。”陳昭聳聳肩道。
其余警署都默契的當作沒有看到,見義勇為的市民幫助警署捉拿罪犯,應當獎勵!
劉兵吸了一口大煙,兩個人蹲在路邊,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陳昭身上手上都是血,他現在居然感覺到面前的男人有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