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個時候,語氣焦灼的提醒了我一句。
我哦了一聲,看樣子我的血已經夠用了。
于是我按住了手腕的傷口,飛快的把所有的門窗全部緊閉。
顯然,這些黑色的煙霧要是跑到外邊去的話,會出事的。
神使鬼差的,我突然問了一句,“要不要開一下抽油煙機?”
小丫頭當時就愣住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身體上,咔吧咔吧的扭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訕笑著摸了摸鼻子,“我去處理下傷口。”
說著逃一樣的沖到臥室之中,用醫藥包把手腕上的傷包扎了起來。
等到我處理完這些,再次走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周赤山不見了。
小丫頭正抱著一個鹵雞腿,吃的滿嘴流油。
這好像是我前一天晚上買來的鄉巴佬下酒菜。
“人呢?”
小丫頭顧不上回答,拍了拍身下。
我這才發現,周赤山就躺在了沙發上,只不過被小丫頭用沙發店子給蓋著,而她就這么做在了沙發墊子上。
我湊過去想著用個什么理由讓這小姑奶讓開呢。
這周赤山要是知道自己被人當板凳坐了,回頭不得拼命啊。
“別動,沒有我壓著,他體內的氣息,會讓他死的。”
然而沒等我動手,小丫頭就對著我說了一句。
“啊?這,那氣息不是你的嗎?”我脫口而出說道。
周赤山被浸染,是在醫院之中。
而醫院走廊中的那一切,和眼前的小丫頭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甚至最后她直接一眼看出了四周的氣息要消散了,以此來威脅我帶她出來。
這些我都記的清清楚楚的。
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機會說,另外就是我心中有顧慮。
再沒有弄清楚這個小丫頭的來歷,還有她的目的之前,我并不打算刺激她。
只是此刻關乎周赤山的生死。
我忍不住了。
“誰告訴你說,他體內那力量是我留下的?”小丫頭扔掉啃完的雞腿,看著我問了一句。
“可是……”我張了張嘴,想著這事情我該怎么去說一下。
結果小丫頭卻撇了我一眼,“真沒想到,小哥哥你居然是這種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他現在已經被弄成人傀了,你居然懷疑我!”
對上小丫頭那天真無邪的眼神,我心中產生了一股子罪惡感。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問你你又不說的。”我一咬牙硬著頭皮說道。
“有人在醫院里邊安排了一些東西,看起來那地方是我弄出來的,只不過我也被牽扯進去了罷了,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小丫頭遲疑了一下,低聲對著我說道。
有人在醫院里邊安排了一些東西?
我心中一動,立馬想起了之前周赤山和我講的內鬼的事情,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對不起!”
我只好對著小丫頭道謝。
小丫頭撇了撇嘴,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對了,他什么時候能醒來?”我指了指被她壓著的周赤山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