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們被屋頂被掀翻的動靜嚇得不輕,一個個都展平了耳朵,夾著尾巴縮在一起,可憐兮兮地躲在門口與墻壁的夾角中。
“至少它們的長輩還知道冒著風險去營救幼崽。”
“好好養病吧,風寒感冒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到時候我們再出發。
現在既沒有空投,也沒有其他挑戰者需要我們制定計劃發動攻擊,時間還比較充裕,完全沒必要那么急。”
說完,陳舟掃了掃落到頭上的苔蘚和塵土,彎下腰離開了庇護所。
……
就像陳舟料想的那樣,在物理降溫生效,且補充了足夠的電解質后,保爾的體溫很快就恢復到了正常水平。
他的身體素質本就不差,只是因為淋暴雨,穿著被浸濕的衣服在野外睡覺,得不到足夠的休息,又參與了一場激烈的搏殺才導致心理和生理上的過分疲憊,免疫力下降后才使病毒乘機而入。
斷斷續續地睡了一天,吃了些溫熱的食物,到晚上,保爾已經能夠自如行動,神色也比高燒時好轉了許多。
……
行軍鍋內煮著小半條新鮮的禽腿,那是陳舟從疑似馳鳥的大家伙身上割下來的。
這種大鳥跑起來飛快,他一時半會兒都追不上。
都說地上跑的不如天上飛的,天上飛的不如水里游的。
陳舟原想撈幾條魚吃,想到昨天晚上丟到河里的兩具尸體難免覺得膈應,便盯上了這巨大的“走地雞”。
在河岸旁幾次嘗試未果,他正要返回營地去拿木矛,靠投擲武器獵殺,忽地想起了自己還有兩枚苦無。
這兩枚日本忍者專用的飛鏢甩出去手感舒適,就地練習過幾次,記住甩鏢的感覺后,隔著老遠,陳舟一發苦無直接刺中了大鳥的胸膛。
不過大鳥中鏢后并未當場死去,而是強撐著跑了足有兩公里,直到鏢上的巨蜥毒發揮作用后才無力倒地。
待陳舟把它拖回營地,剖開尸體后才發現這種鳥的心肺并不像雞一樣在接近前胸的位置,而是更為靠后。
他這發飛鏢大概刺中了大鳥的胸脯中下部位,那里長著一層厚實的骨板,抵消了部分傷害,同時還使飛鏢的攻擊部位產生了偏移,只扎破了腺胃或者胰腺胰臟一類的器官,并不能在短時間內令其喪命。
但無論過程怎樣,結果都相差不多,大鳥運氣再好也裝進了鍋里。
看著被頂起的氣閥,陳舟征詢著保爾的意見。
“感覺怎么樣,明天早晨能行動不,可以的話咱們明天出發。”
說著他笑了笑,轉頭看看忍者和美國大兵搭建的庇護所——
它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了。
“別惦記這里了,這里已經被拆碎了,再說,住在這里你不怕他倆從河里爬上來找你嗎?”
“哈哈哈……”
保爾爽朗地笑,觀察著陳舟的表情,見他心情不錯,便從兜里掏出了酒精,小心翼翼地擰開瓶蓋倒滿,一飲而盡。
“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怕這些……”
兩人的交談聲被風捻碎,消逝在高遠的夜空。
唯獨火光更加明艷,鍋內的禽腿的香氣也慢慢散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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