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一眾執法堂的弟子隨即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齊刷刷地朝著天空中看去。
兩女見狀也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只見天空中,一個表情冷酷,身高挺拔的男子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們中間的韓秋雨。
“這是誰干的?”
男子一字一句盡顯殺氣地問道。
噗通!
兩女被男子身上的殺氣給嚇得從長劍上掉落,異口同聲道:“回韓師叔,是……是韓月舞那個濺婢做的。”
眼前這個男人,正是韓月舞和韓秋雨的父親,執法堂的韓大執事,未來執法堂的長老。
韓大執事聽到她們的話,瞬間怒火中燒:“胡扯,韓月舞不過一個雜役,就算她僥幸筑基成功,怎么可能傷得到道基六層的秋雨?若是不再說實話,本座就要動用門規了。”
兩女見狀你一言,我一句慌里慌張解釋起來。
“韓大執事真的是韓月舞做的。”
“沒錯,就連趙雅雯師姐都被她給打敗了。”
“我等萬萬不敢在這等小事上欺騙大執事您。”
此地的異樣驚動了留守的長老、執事和一眾弟子。
他們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職位最高的二長老率先開口問道:“擎虎,發生了什么事情?”
韓大執事拱手道:“回師叔,小女秋雨丹田被毀,被兩個弟子送回來了,只是她們說的原因令人費解。”
二長老聞言微微蹙眉,四大家族在玉清劍宗私底下雖然是競爭關系,但向來都是一致對外,韓家嫡系丹田被毀,他這位趙家的二長老自然不會幸災樂禍。
他將目光落在了那兩個女弟子身上,威嚴十足地開口道:“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一遍。”
“諾。”
兩女應了一聲之后,便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嘶……
周圍的弟子們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后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旁系打敗嫡系的事情在玉清劍宗并不是沒有,只是這兩姐妹相殘的事情,大家還是很少見的。
韓大執事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嘴里喃喃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月舞那個婢生子怎么可能打敗秋雨,本執事要親自去將她給抓出來家法伺候!”
言罷,他便朝著冥淵飛去。
“站住!”
韓家一位長老攔住了韓大執事的去路,厲聲道:“擎虎,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職責,而且冥淵歷練事關重大,別說你一個執事,就算是本長老也不能進去抓人。”
“可是……”
韓大執事滿臉不甘地說道:“族叔,月舞那個濺種,居然把秋雨給廢了,我怎么能容許這等殘害手足的孽障活在世上?”
“一切等第一輪歷練結束之后再說。”
韓長老說著腦海之中開始快速地將整件事理了一遍,若是這兩個小丫頭所言非虛,那豈不是說月舞連趙家的小天驕趙雅雯都能打敗,那他韓家豈不是又多了一位天驕。
想到這里,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并且打算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報告族內,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天驕旁落。
“諾。”
韓大執事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著自己受傷的女兒御劍離去。
在場的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散去,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韓月舞在冥淵的第一戰就在玉清劍宗的弟子中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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