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那個消瘦男子的容貌，姚鎮東再次開始占卜：確定此人是否已經叛變。
一遍又一遍默念，三次之后，我睜開雙眼，出現在手中的懷表以順時針的方向不斷旋轉。
麻煩了！
將修鞋攤攤主和那個消瘦容貌畫在紙上，和記憶對比了一下，確保一模一樣，姚鎮東收進儲物格里，轉身離開。
叫了輛黃包車，他立刻趕去謝婉珍上班的紗廠，只希望還來得及。
………………
和紗廠的門房老頭溝通過，知道謝婉珍還在廠里，送上一包香煙后，順利進了廠區。
沿路問了幾個工人順利找到了紗廠的會計室。姚鎮東敲了敲敞開的房門，吸引到里面三個人的注意力，對著謝婉珍招了招手。
“你怎么來了？”跟出來后，謝婉珍詫異的問道。
姚鎮東左右掃視一遍，確定周圍沒有人，也沒有感受到惡意的目光，這才看向她：“你知道鼎元桂花糕點鋪嗎？”
謝婉珍眼神一縮，說道：“不，不知道。”
姚鎮東點了點頭，伸手從懷中掏出兩張紙稿，露出消瘦中年男子的畫像，指著他問道：“這個人，有沒有見過你？你認不認識他？”
謝婉珍搖了搖頭。
姚鎮東再次松了口氣，說道：
“你記清楚。我今天找你來，是因為早上你姆媽突然生病了，我特意來通知你。”
“你等會兒就可以用這個借口請假離開，去做該做的事。”
“這個糕點鋪，以后都不要去了，那里是個陷阱。這個人，良心已經壞了。”
“如果有人問你是怎么發現的。”姚鎮東露出下面那張紙，畫像是那個修鞋的攤主：
“記清楚這個人，這個人就在糕點鋪不遠的路口擺攤修鞋。”
“有人問你原因，你就說發現這個攤主，穿的皮鞋是一雙真皮的牛皮鞋，而且他的襪子是白色的卻沒有沾染一點污漬，這絕不是一個修鞋攤老板該穿的。”
“還有，這個人的手，注意他的手背，皮膚光滑細膩，雖然有鞋油，但不是風吹日曬的手。”
“記清楚了嗎？”
謝婉珍猛點頭，低聲道：“這個人是，是特務？那個人叛變了？”
“這不關你的事，你記住，把你發現的破綻告訴你身后的人，讓他去查這個人。”
姚鎮東指著那個消瘦中年男子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背后的人不相信，你立刻切斷和他的聯系，保持靜默，從此之后安心上班，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想想你的父母，這不是過家家，這是生與死的抉擇，一旦出事，他們一個也活不了，甚至會牽連到更多的人。”
看著有些呆愣的謝婉珍，姚鎮東無聲的嘆氣，這個傻姑娘，根本沒有發現這里面的危險。
姚鎮東按住她的肩膀，打氣道：“記住我的話。還有，回去的時候，記得買藥。”
謝婉珍點了點頭，看著姚鎮東的眼神充滿了好奇與堅毅：“你今天來，是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姆媽生病了，你來通知我的，別的都沒有說。”
姚鎮東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踏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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