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人的事情需要在一周之內辦妥。
秋榕榕自己打電話聯系周叔叔。
電話很久才接通,那邊聲音很嘈雜,信號也不好,周叔叔根本沒有聽秋榕榕把話說完。
“喂……對,我現在沒時間,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不由分說,掛斷電話。
秋榕榕只能編輯長串短信,把來龍去脈寫清楚,發送給周叔叔。
周叔叔一直沒有回消息。
秋榕榕沒有周阿姨的電話。
她去問周景行,周景行給了她一個號碼,打不通。
下午還有課,秋榕榕只能先回學校。
周景行開車送她。
正當她剛走下車,沒幾步,肩膀突然被狠狠一把拽住。
“讓我抓住你了,小賤人。”
一個熟悉又令人憎惡的聲音從身后響起,“躲了我好幾天了。”
秋榕榕猛地回頭,眼前是徐照那張陰狠的臉,他嘴角掛著笑,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她心一抖。
他還沖她吹了一聲口哨。
“救……”呼喊聲未出口,徐照就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秋榕榕張開嘴巴對著他的手狠狠地咬下去,嘴里嘗到血腥味。
“賤人!你敢咬我!”
徐照吃痛,把她頭發往后揪,罵了一句粗話,然后對著她的臉抽了一巴掌。
手極重,沒收力。
“讓人多管閑事!讓你躲!”
“和譚松一樣的賤種!”
“打死你們醫藥費我也賠得起!”
秋榕榕頭發被拽掉幾根,半邊臉很快腫了起來。
眼見著他還要打。
“別打別打,我認輸。”秋榕榕不想硬碰硬。
她委屈地用手擋著臉,假意哭兩聲。
然后,另外一只手去摸口袋里的驅狗噴霧。
徐照并不愿意放過她。
“你咬得老子手指頭流血,老子斷你一根手指頭才扯平!”徐照伸手抓秋榕榕擋著臉的那只手,準備折斷她的小拇指。
硬拽下來之后才發現,徐照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哭。
秋榕榕不掉眼淚。
她的眼淚早就流干。
徐照盯著她的臉看,覺得女生挨打沒哭,很不可思議。
他稍微愣神。
“離我遠點!”秋榕榕趁機拿出噴霧,對著徐照的臉,按了下去。
只聽徐照一聲慘叫,他捂住眼睛,眼淚鼻涕和口水噴涌而出,身體躬著,像是在砧板上挑的魚,一塊踩上去會冒水的濕抹布。
秋榕榕得以掙脫他的手,瘋狂往保安室的方向跑。
保安臉上蓋著報紙,正在睡覺。
她大喊大叫。
這個點是上課時間,路上沒什么人。
秋榕榕只要跑到保安室求救,徐照就不能夠把她怎么樣。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下一秒,一悶棍打在秋榕榕的后腦勺上,她暈倒在地。
……
迷迷糊糊間,她感到天旋地轉,像是沉入冰冷的水中,意識模糊。
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把她的身份證和學生證擺好。”
“給她找個好機位,把臉和身份證都拍清楚……”
“這次,讓她當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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